说她现在看到那澹台鸢就更厌恶了,本身第一眼瞧见也觉得这人给自己的感觉就不好。
王卓见她越说越是气愤的模样,赶紧打断他的话,“你这心思可感激那断了吧,她好像就是大公子的未婚妻,什么侯爷家的独女,听说这一次大公子他们从京城回来,就是乘着侯府的大船回来的。而且那两位老夫人和夫人都如此喜爱她,刚才你说的那些猜测,就根本不可能发生。”
这话顿时让王茹傻了眼,有些艰难的看着她哥哥:“哥哥没同我开玩笑吧?她是大公子的未婚妻?”好好的天子脚下不待着,她跑到这穷乡僻廊来做什么?当下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欲吐却又无法吐出来,脸色也而变得苍白不已。
心说难怪自己一开始第一眼瞧她就不舒服,原来冥冥之中自己和她就是死对头。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爹就算只是个小县令的,但她也是那琴棋画都略通的大家闺秀,现在除了家道中落,父母双亡,还有什么比不得那澹台鸢的?
王卓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只是见着她脸色有些不对劲,不免是担忧起来,生怕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反正现在这慕家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如果不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的本份,只怕是下场不会好的。所以连忙朝妹妹劝道:“罢了,咱们待攒些钱,就离开慕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见得非得在慕家落脚,何况天底下有权势的人家多了去。”
可是现在的王茹哪里能听得进去,只倔强的摇着头:“不,我就是要嫁给这大公子!”她就不信这个邪了。老天爷既然在冥冥之中安排大公子救下他们兄妹俩,那就说明自己和大公子是有这个缘份的,既然如此,怎么可能因一个澹台鸢自己就放弃了呢?
然这时却听她哥哥王卓提起手上的黑毒:“我昨儿听着大胖师傅说,那后面的楼里放着的全是姑爷给姑娘聘礼,听说当初可是足足有六画舫那么多,我便想着既然这般多,我偷偷拿个一两件出去变卖,只怕他们也发现不了,可是没想到才碰到那锁,锁就发出那般诡异的声音来,我吓得赶紧就回房了。”一面抬起自己的双手:“你也看到了, 今儿我的手就是这个鬼样子,眼下是不疼不酸,可这样下去,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呢。”
所以现在的慕家对他来说,不但是高攀不起,而且他也不敢去高攀了。
如今只想赶紧弄些银子,离开慕家。在这里权贵之人太多,他无法感觉到自己那县令公子身份所带来的优越感。
听得这话,王茹才反应过来,感情昨儿那声音是哥哥去碰锁了。不过那锁即便是叫人给碰了一下,但也不至于发出那样的诡异声音吧?
便道:“你莫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吧。”
王卓摇了摇头,反正想起昨晚的场景来,他这心里就虚得很,“你就听哥哥一句劝,死了这心思吧,那锁上不但涂了毒液,里头还是机关,我昨儿若不是机灵些,只怕再触动旁的机关,就要我的小命交代在那里了。”
可是现在王茹一门心思都在如何成为慕博裕的妻子之上,尤其是再听哥哥说那澹台鸢是大公子的未婚妻后,她这心思不但不减,反而增了不少,觉得自己势必要赢了那个女人。
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哥哥你如今怎就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常言说的好,富贵险中求,你这样怕,那样也怕,一辈子是出不了头的。再说你想想,若是我赢了那女人,成了大公子的妻子,岂不是更扬眉吐气,更能证明这些京城的贵族小姐们,也不见得能比得上咱们兄妹俩。”
这兄妹俩也是了怪了,昨儿是哥哥给妹妹洗脑,今儿却是给调换过来,换做妹妹来劝说哥哥了。
别说,这王茹的话还真有些将王卓动了心。若是妹妹能成功,以后乘着自己妹夫这股东风, 自己说不定能在京城里闯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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