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施术,骆宾王头顶上方的墨笔便迅速飞出,在每个人的天灵穴上点了一下。顿时间,墨光大作,刘峙的额头出现了一个古老的“囚”字。紧接着,所有御神庙阴阳师都被道道墨光捆住了手脚,无法动弹。
骆宾王做完这一切,依旧死死盯着眼前的张誉之,没有看向任何人。
“磕头认错,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向你磕头?小子,你一个无封无爵,出身下贱的平民,也配让我张誉之行此等大礼?简直是在做梦!诸位同年,大家都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一个何等猖狂之人。”
“骆宾王,本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但你绝不能伤害他!昭武校尉,已是朝廷命官,你这是以下犯上知道吗?”
“哦,以下犯上是吗?哈哈哈哈哈……”
见孙殿誉开口阻拦,骆宾王眉头一掀,伸出手,隔空将老头摄了过来。他明显是想让孙殿誉也跟着跪下,陆忻见状大惊,连忙冲上去阻止。
“别杀人,这是圈套!你修为突破,法力大增,趁着还未闹出更大的动静,直接离开。”
“哼,我就是来参加科考的,为何要走?”
骆宾王丝毫不领情,看到陆忻冲上前阻止,脸上怒气更盛。话音方落便一脚踢向孙殿誉,这位科举主考官大人瞬间当着天下举子的面跪到了地上,痛得哀嚎连连。
陆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刚才劫持孙殿誉,无非只是想吓唬一下元从禁军,好让骆宾王有机会逃走。真要他杀人,是万万不敢的。而骆宾王此时的行径,简直比杀了孙殿誉还要严重。
“造反,简直就是在造反。骆宾王,你身为举子,竟敢让主考官大人下跪,你是哪个贱妇生的杂种!”
“骆宾王,速速放开祭酒大人。否则,所有人都要受你连累!”
“疯了,这些贱民,根本就是想出人头地想疯了。不让他参加科考,便如此丧心病狂,简直是牲畜不如!”
骆宾王让孙殿誉下跪的一幕,几乎让所有举子都惊呼了起来。堂堂的国子监祭酒,皇帝钦点的科举主考官,居然就这样当着天下各州府举子的面,跪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脚下。此情此景,不光是对科考的不敬,更是在打朝廷的脸,在打皇帝的脸!
陆忻脸色煞白,刚要继续说话,就见骆宾王狞笑一声,化作一道墨光,掠过了身侧。陆忻连忙回身看去,却见郑慧铭哀嚎一声,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卢厚泽吓得连退了三步,立刻转动手中的玉戒。随即,数十道符箓自戒内飞出,密密麻麻,直扑骆宾王而去。孩子毫不在意,伸手一抹,大火滔天,将符箓烧成了灰烬。
与此同时,王夕鼎迅速拿起腰间的笙,手指往那笙管上一搭,天地间立刻出现了一段清越的音律声。陆忻顿觉脑袋一沉,念头混乱,连忙捂住了双耳。骆宾王同样如此,站在原地晃了两下,竟然有些站不稳身子。
“该死!敢偷袭我,本公子从小到大,还从未受过此等大辱!”
趁着这个间隙,郑慧铭猛地自地上翻起身,朝着骆宾王挥出了白羽扇。嗡嗡嗡嗡嗡嗡嗡……虚空震荡,青铜大钟自高天落下,罩住骆宾王后,释放出了千百道电弧,如同让人置身雷云深处。骆宾王被电,脸色扭曲,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杀了他,此等妖邪,死不足惜!”
孙殿誉和张誉之双双站起身,见骆宾王被控制住,顿时破口大骂,声色俱厉。事到如今,这位国子监祭酒,已无半点仪态。而张誉之,断了一手和一脚,浑身是汗,脸色惨白而又狰狞,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扒皮抽筋。
骆宾王被青铜大钟罩住后,施加在刘峙等人身上的法术失去了效果。御神庙一行刚脱身,就布下阵法,在骆宾王头顶上空凝聚出了大片的雷云。刘峙冷笑一声,挥剑冲向青铜钟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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