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护送琳琅的时候?躲避沈季平追杀时,还是在九黎世家的地宫里?怪不得高九歌放心的将你藏在九黎,不怕沈季平找他麻烦。情深至斯,生死均可相托,还有什么不敢的?呵呵。”
他执起桌案上置着的簪子,突然两根手指一捏,发簪碎成了两段:“玉簪传情,你二人也真是胆大啊。”
“沈言璟!你无耻!”陆千凉扬手就要去打,沈言璟捏住她的手腕,手气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冷若冰霜的指尖触及她的皮肤,浮出一些的疙瘩。
沈言璟看在眼中,眼中的怒气更重了几分:“现在,连一个简单的触碰都叫你感到恶心了么?陆千凉,你怎么就那么贱呢?”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的说出这句话,可话已出口,再想要改口便没那么容易了。他索性硬着头皮骂了下去:“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我亏待过你?陆千凉,我今天倒是想听听,我沈言璟到底是哪儿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不爱了而已。”她抽回手,并不发怒,亦不哀伤,平静的像是山岚中静谧的山风,流水中沉静的游鱼。她揉了揉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当初同你好过是我眼瞎,两年的青春我就当是喂了狗”
“你再说一遍!”沈言璟手上一个大力,竟将那白玉扳指捏得粉碎。细密的血珠从那伤口处渗出来,染红了半边手掌后渐渐汇做一条血痕蜿蜒的流下,顺着指尖一直滴落到地面上。
殷红的血珠迅速渗入到地面以下,血腥味弥漫开来涌入鼻尖,像是瞬间激起了他所有的情绪。精致的面皮带着病态的惨白,他紧紧地抿着唇,望着自己滴血的手掌:“你觉得我会让你走么?陆千凉,你也算是在京城居住过多年,怕是也听说过我是什么样的性情。我看上的女人,若不是我玩的腻了,不想要了,谁人敢碰。”
“呵呵若是碰了,怎么办?”
沈言璟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道:“我这个人挑剔的很,我的东西就只能是我的,若是旁人捧了,要么丢弃”他抬眼:“要么,那人用什么地方碰过,我便切掉什么地方,用鲜血洗掉那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她伸出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你觉得,我现在差人去拿高九歌,如何?”
“呵呵,我怎么还没听说过齐王殿下有这样的规矩?”陆千凉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拍掉了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若是按照王爷的说法,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将下巴切掉了?”
很多时候,语言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安慰他人时是那样的贫瘠无力,而伤害他人时又是那样的锋利,那样的深刻。
沈言璟的神情慢慢地冰封了下去,那寒冷不是面上的,而是骨子里的,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他猛地钳住了陆千凉的喉咙,力大的能够看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我真想杀了你,陆千凉,我杀了你然后我陪你一起去死吧,这样你便不能折磨我了,我也就不用这样不堪了。”
他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陆千凉原本并未反抗,可随着肺腑的空气渐渐地抽干,头脑中野愈发的混沌了起来。
眼前渐渐的模糊,听觉也不甚灵敏,甚至听不到那人的说话声。她双手抓住沈言璟的手臂,并不是反抗,而是难受到了极点时的条件反射。
身子越来越沉,沉重的像是要堕入无间深渊。朦胧之中,那隆隆的心跳声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像是敲击在心口上一般不容忽略。
昏暗之中,一个刚出生的瘦婴儿蜷缩在半空之中,胖乎乎的手努力的向前伸着,似是要去触碰到什么。她惊恐的退后着,诡异的婴儿浑身散发着莹绿色的辉光,竟然挣扎着向她爬来。婴儿越长越大,待爬到她的眼前时,已经能直立行走,长成了八九岁孩子的模样。她吃力的向陆千凉伸着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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