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买的这个东西是在卖厨房用品的市场里买的,也的确是用在厨房的,可是温暖看着这样的东西,还是倍感亲切。
因为和之前在家的时候,爷爷用的很像。
捣蒜这样日常的行为,在这个时候的县城是极其普遍的一件事,但是温暖是从01八年来到这里的,而且来到这里以前,她从上大学开始到毕业,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几乎天天吃外卖,或者是去外面吃,家常的一些东西离她已经远了。
所以看到这样的东西,温暖本能的想到了家。
自己的家,不是这里的温家,所以情绪也有点激动了。
于是就忘记了手里攥着的东西,去看捣蒜的那个石头容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
温暖把刚才已经剪碎的一些干草放到那个容器里,用石锤捣了捣,清脆中带着些有点发闷声音让温暖仿佛回到了时候帮爷爷弄药的日子。
那个时候温暖是觉得无聊的,但是后来想想,其实那段时间是温暖最快乐和无忧无虑的时间。
看着温暖认真的样子,秦岭知道她是真的喜欢这东西,而自己是买对了,他也很高兴,“先放着吧,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吗?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
说着秦岭上前去拉温暖。
听到秦岭的话,温暖捣动的动作倏地的停了下来,才想起刚才手里拿着的纸条的事情,她低头慌乱的去找。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值得慌乱的。
事实上秦岭也忘记了问温暖手里攥着东西的事情,但是看到温暖慌乱的样子,他问:“我很好奇,你手里刚才到底攥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不能让人看一样啊。”
“都说了没什么。”温暖刚回答完秦岭就看到了纸条,刚巧在秦岭的脚前面,然而就在她要弯腰去捡的时候,秦岭发现了温暖的举动,先温暖一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条。
石桌子是在葡萄藤下面,有灯,秦岭就直接展开了纸条,看着上面温暖秀美的字迹,秦岭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了一个弧度,念出了温暖写的:“我先出去吃饭了,不知道你在外面吃没吃,所以回来的时候就不给你带了。”
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温暖觉得没什么,很正常的语气,很简洁的字,但是被秦岭这么念出来,温暖竟然莫名的感觉这番话有几分嗔怪的意味。
温暖有点不自在。
可是秦岭似乎一点也没看出温暖的不好意思,拿着纸条走近温暖:“这是你写的?怪不得不让我看呢,原来你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撒娇啊。”
不好意思的温暖听到秦岭这话,怒了,什么叫撒娇啊:“秦岭,你是不是对撒娇这个词儿有什么误解啊?我这么做纯粹是怕你没事找事,就像是上一次,我自己出去吃饭回来了,没给你带饭,不管是在义务上还是责任上,我都没有任何的过错,可是你却不依不挠的,我这次之所以给你留纸条,也是为了怕被你烦。”
“哦,这样啊!”秦岭一点也没生气温暖的控诉,他拿着那张纸条,像是拿着情书一样,心情灿烂的不得了:“既然这么坦荡,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不让我看啊。”
刚才在那个瞬间,温暖是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扭捏的不想让秦岭看,但是现在她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她说:“很显然,不想你看到之后戏精附身,联想过多,明明是一件在礼貌上无可指责的事情,非要被你过多的解读,我也很苦恼的。”
温暖变得很理直气壮。
秦岭有点听不懂温暖说的戏精是什么意思,但是仅仅从字面上理解,其实也没那么的复杂,反正大概也不算是什么好词。
被温暖噎了一下,突然从主动的立场变为了被动,秦岭很是憋屈,“温暖,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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