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医术神奇的效果。”
虚灵子死死盯着老人,这行径分明是砸他招牌,不过虚灵子600年前游走江湖见过不少风浪,那口气也就忍下了“老人家,道爷我行得正,走得安,是不是骗人你大可跟他去找郎中看看腰伤便知。”
老人怒问“坟墓与病有什么关系?”
虚灵子把玩着手中的金锭,心中嘀咕老不死的,这是你自找的,别怪道爷我牙尖嘴利。于是他信心十足的说“关系大得很,好比你祖宗葬得好,一门三将星,手握百万雄师,但福泽也仅限这一代,我若看得不错,你的孙辈无人成材,皆是废物,而你这一脉的人年过五十都会患上肝病,且喜欢黄汤,道爷我说得没错吧。”
虚灵子一席话仿佛扎了老人一刀,这说明这小鬼单凭面相就能分段命运,惊悚得让人觉得离谱,但老人却是不依不饶的问“别往我身上扯事,你没说明白坟墓与病有什么关系?若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诈骗罪你吃定了。”
“厄运,煞气,祖德,德厚则福泽,德薄则病难多,这位大叔面相祖根带有青淤之气,且腰部有伤,腰属肾管,肾属水,印堂无光,则命星灰暗,皮肤青白则血气亏损,大叔面相并无病难之灾,血气亏损属房事过度,命星灰暗则说明福泽无多,祖根上又青淤之气则反映先人难安,先人难安则福泽不在,福泽不在却伤及腰,可理解先人受水祸后人无人理会使先人恼怒不庇护后人。然大叔的清淤之气并不严重,能克水患的只有土,水属阴,阴阳相克相生,因此,也只有面南的墓穴承受南方阳气才可以压制这水祸,所以,大叔的山根的清淤之气并不严重。”虚灵子一席堪舆言论说的惟妙惟肖,只是他的外观很难让人信服,只见虚灵子那起挂在腰间的葫芦拔出塞猛灌几口香浓的黄汤,酒香四溢“至于说道爷我点穴骗人。”虚灵子晃晃手中的金锭“这枚金锭是明永乐年间的官银,我需要骗吗?”
人群中,林咏暄与林悦然挤出。
“这锭黄金那来的?谁给你在大街上行医的权利?”林咏暄亮出警察证“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虚灵子看了林咏暄一眼,也看到林悦然“哟,你们可真是知恩图报??????”
虚灵子话到一半,突然转身面色沉重的对面向方向人群说“你们让开一下。”
人群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厚重风衣的老翁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个老翁头发花白且干枯,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就像是发霉的奶酪,两只眼睛就好像死鱼的眼睛一样蒙上一层白色,走路一歪一斜的,似乎很吃力,且散发出一股恶臭。
他的出现让四周的人群散得远远的,无论谁看上去都觉得他已经是一个死人,吓的围观的人躲得远远的,免得沾上晦气,三个美女居然躲到人山之后。
老翁用沙哑的声音“道长??????”
虚灵子伸出一只手,这只手对着老翁做出了一个往生手印,老翁的行动僵止了“够了,你本该离去,为何吊着一口气来到这里。”
老翁说“求道长救我孩子一命。”
虚灵子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人家你是何苦呢?”
老翁僵硬的脸挤出一道生硬的笑容,他将一个纸团丢到虚灵子跟前“他的出现让我晚年充满欢乐,我愿意用的我魂魄助他度过此劫,这是一个父亲的责任。”
老翁说完像一座倒塌的大厦般散架倒下,头颅滚到绿化带上,恶臭四溢,围观群众纷纷逃离现场。
虚灵子朝老翁深深鞠躬,然后捡起老翁丢出的纸团,一旁的林咏暄呵斥虚灵子莫要乱动证物,虚灵子不理,老人与身边的年轻人依旧坐在一旁,海澜正在用摄影机记录下这发生的一切。
老人问虚灵子“小道长,你惹上麻烦了,需要帮忙吗?”
虚灵子避开林咏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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