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说:“你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其实,昨晚当胖子提醒我梧桐树上有血色手掌印并且当我看到时,我就怀疑我俩是不是成了猫头鹰。你说的不错,昨晚的确没有月光,四周黑乎乎的,别说树上有个巴掌印了,就是有人趴在上面,不特别留意的话,也根本看不到的。所以,从昨晚到现在我都一直纳闷不已,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其实,陈刚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昨晚当他看到血色手掌印时,血肉模糊的手掌上,四根手指头与掌面连接处若有若无,好像冥冥之中在暗示什么。
另外,昨晚与王大壮从别墅一楼踏上通往二楼的木梯前,分明听到从楼上传出“呜呜”两声女人的哭声,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这两处细节,陈刚不是不想说,他知道,说了,两名警察也不会相信,不但不相信,反而会以为他故弄玄虚。别墅闹鬼的传闻在十年前就被政府有关部门封杀了,这件事早已被禁止传播,他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当然,等一切真相大白之后,所有的谜底必将被揭开。
陆雪见陈刚一脸认真,不由得也困惑起来,手里拿的这块树皮莫非有什么奇异之处?一个手掌印怎么变化来变化去的?被施了魔法不成?
王大壮说:“毫无疑问,这个印子是动物用爪子模仿人的手掌划出来的。我的乖乖,这是一只什么样的动物啊,居然具备如此高的智商,居然会画画?让我再瞅瞅咦?这笔画,这功力,和那幅肖像有相似之处啊,应该也是素描吧?我嘞个大去呀!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敢相信这是动物的杰作呀。”
一听“素描”二字,陈刚心里咯噔一下子,目光再次回到树皮上。凝神再瞅时,不错,王大壮这次观察的很用心,树皮上一道道的划痕有粗有细,从“作画”技巧和“运笔”手法上看,和交到派出所的那幅素描画真有几分神似。
原本以为是某个动物用爪子在树皮上随意一通乱划,无意中勾勒成手掌的形状,而听王大壮这么一说,再细细这么一瞅,陈刚才发现自己想当然了,原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手掌印果真是动物刻意“画”出来的,当然作画工具不是笔,而是爪子。
陈刚惊讶地不知说什么好,是什么动物干出这等事情呢,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周子峰说:“我们没必要拿着树皮回到别墅门前找那棵梧桐树比对了,显然,这就是被剥掉的那块树皮。可以想像,在我们之前赶过来的那个家伙,来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带有手掌印的这块树皮去掉。他用锋利的刀具将树皮从树干上剥掉后,并没有带走,而是离开梧桐树朝这个方向一路走过来,把树皮随手丢弃在这里”说到这里,他习惯性地摸出一支烟,拿出打火机,点上,狠力连吸了几口,“什么人干的呢?为什么将树皮剥掉?又为什么丢弃掉呢?”
“根据我经验c分析及判断,这人有强迫症,”王大壮一脸认真地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心理变态的人有的是。直播间里出现带血的手掌印后,这人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顿时就受了刺激,一晚上没睡好觉,天刚亮就急火火跑过来,用刀嗤嗤几下子把带着手掌印的这块树皮剥下来,然后用力一扔,悠!树皮划过一道长长的抛物线后,落到了这地方。他娘的!这人不是神经病也是个二神经,他是觉得树皮害眼哇!”
王大壮边说边用手比划,动作虽然有些夸张,但让人觉得还真有可能是那么回事。
半天没有说话的陆雪突然有了新发现,只见她左手拿住树皮,右手大拇指与食指小心翼翼从树皮上捏出一根毛发状的东西,示意给几个人看:“你们看,这是什么?”
王大壮瞪大眼睛,一瞅后,失望道:“我以为什么呢,一根动物的毛而已。”
陈刚注意到,陆雪手指捏住的,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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