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请起,能不能救还得看令兄得的是何病,再做定夺。”说罢,上前扶起容知。
容知起身,讪笑道:“少侠说的是,是荣某唐突了。”崔磬点头示意,便道“还是先带我去看看令兄,在说吧。”
容知点了点头,“崔少侠,请随我来。”
走了半晌,来到寨中一处紫竹环绕的木屋。屋内外药香四溢,走进屋内见一样貌清雅的男子紧闭双目躺在床榻上,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
崔磬看了一眼容知,点头示意后上前为那男子把了把脉,半晌神色凝重。
此人气血不通,寒气入体,这体内有郁结,似是受过内伤。崔磬转过头,眉头紧锁,向荣公子询问道:“令兄受过重伤?”
荣公子也没有避讳,点头道:“不瞒少侠,我大哥先前被人重伤,之后便卧床不起,这一病已有一载。”
崔磬点点头,深思片刻,看向荣公子,缓缓道:”我有一法子,但是有些风险。“荣公子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缓缓道:“少侠但说无妨。”
崔磬神情凝重,声音清冷,道:“令兄的病乃是身受重伤后,体内存有淤血,而后寒气入体所致。要救令兄需要将那体内的淤血逼出方可,只不过以令兄如今这副身子骨,不知能不能挨过。”
荣公子思索了片刻,咬牙道:“少侠医治吧,我大哥想必也不愿一直躺在这床上一辈子,竟然最后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一搏。”
崔磬见那男子双眼湿润,神情却坚定,便点头道:“我定会尽力,但之后便要看令兄的造化了。”说罢,拿出衣襟里的针包,心中有些忐忑,虽然之前在死人身上试过了百次,却没有在活人身上试过,不由得有些紧张。
崔磬看了看那脸色苍白的男子,轻轻的将他扶起,靠在床边。缓缓拿出第一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了男子头颈处的风池穴。随即便又是一针,一针又一针,足足施了十一针。
半晌,男子缓缓的睁开眼,见一少年站在眼前,刚要张口询问,胸口一整搅疼,随即吐出一口鲜血。崔磬见状,将男子中衣解开,在其腹部施了一针,男子感到腹部一阵暖意。便晕睡过去。
崔二娃见男子以睡去,便将身上的针一一取下,转身对荣公子道:“现已将淤血逼出,接下来就靠令兄的造化了,只要过了今晚便没有性命之忧。“
荣公子拱手道:“劳烦崔大夫了。”崔磬点头“我开个方子,荣公子到时命人去抓些药,夜里给令兄服下吧。”说罢,向门外走去,忽的一想,便转过头来:“荣公子,你这厢房还没给我安排呢?”
夜以深,宁沭萧乐二人飞驰在林间,一路上二人并未找到这崔二娃的踪迹,忽的眼前出现了一丝火光,二人走进一看便见一对人马在林间整修。二人见不是崔二娃,刚要起身离开,迎面便是寒光森森。宁沭一个侧翻躲过这一刀。
“何人?!”砍人的男子一声怒吼。
“我等只是过路而已,何必刀剑相向。”宁沭看着那男子,声音清冷。
男子看着宁沭,目光炯炯,”二位夜里路过,恐不能让人信服。“说罢,便又是一刀砍来。宁沭见这人是个说不通的主,便也不与他扯,抽剑与那男子厮打起来。
数招后,男子便招架不住了,宁沭见男子分神,便将其手中的刀一挑,随即向他刺去。
此时,不远处,一阵女子的声音传来:“且慢!”
宁沭收剑,看向那女子,只见那女子一身青衣,容貌温婉儒雅。
女子疾步走到那男子身边,道:“怎的尽惹事端。”
男子嘟囔道:“我以为是白天那帮土匪追上来了。”
宁沭听土匪二字,心中一怔,莫非这些人见过崔二娃?!
那女子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