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拍男子胸口嗔怪道:“讨厌!”男子见美人如此娇滴,兴致盎然,便在女子脖颈处啃了起来。
女子环住男子脖颈,一把匕首从衣袖中划入手里,随即割断了男子的喉,鲜血如势喷涌。男子捂着脖子看着娇媚的女子,“你”话未完,倒在了血泊之中。
女子缓缓的起身,面容平静,推门离去。
回到侧屋内洗漱一番后,默默的端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泪沿着脸颊缓缓掉落,女子笑了笑,为自己细细描眉c施粉c画唇。
看着眼前铜镜里美艳的娇人,女子抚了抚脸,插入一支带有红梅的发簪,抬头望向窗外的那轮圆月许久,娇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明艳的笑“二郎,让你等的有些久了,华儿终于可以来见二郎了,等我,我这就来陪你。”说罢,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胸口,一朵芙蓉在青丝萝衫间缓缓盛开。
“大哥,华儿姐走了。”容知神情悲戚,缓缓道。
容祺看了看窗外那朵开的娇美的红梅,神情黯然,缓缓道:“华儿如愿了。”说罢,起身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柜前取出一把铜剑和绣了一支红梅的绣包,看向窗外远处的梅林,道:“五弟,将二弟的剑和这香囊埋在梅林里吧。这是大哥唯一能为他们二人做的了。”
容知缓缓的上前,双手接过剑和香囊,哽咽道:“二哥,华儿姐。”眼前往昔的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二哥舞剑的英姿勃发,华儿姐弹琴的风雅绝艳,二人相视一笑,眼前便烟消云散。
多年后一座无字碑立于梅林间,关于这碑下之人是谁无人知无人晓,坊间却流传着关于这无字碑的一段极美的故事。
崔磬早早就来到了容祺的木屋,见容祺神情黯然,似是一晚未睡,崔磬不问,也不想问,只是叹了口气,默默的去为容祺煎了一副安神补气的药。
“来,把这药喝了吧。”容祺看向崔磬,苦笑,接过碗,一饮而进。
崔磬,看了看这一夜间憔悴了不少的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怜惜,便道:“容大少爷,大局为重,开始今日的疗程吧。”说罢,便走向侧屋,准备去了。
容祺怔怔的看着少年淡薄的背影,此人似是经历无数世故一般有着一股泰然之气,这人真的只是个少年吗?
崔磬对容家的事无兴趣,却对自己的病人十分用心,但今日一看,便也不想责问了,想来定是出什么事了。想到这,崔磬深深叹了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一系列的疗程结束后,容祺便穿好了衣物回到了屋内,。此时容知也进了屋来,崔磬见状便要离去,刚走出一步便被容祺唤道:“崔兄,多谢。”
崔磬转头笑了笑,回道:“不用谢。”说罢,离开屋内向寨门方向走去。
魏铅坐在木桩上,老远见一青衫少年,缓缓而来。
“你可是魏铅魏哥?”青衫少年看着魏铅施礼问道。
魏铅将青衫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俺就是魏铅,你这娃娃找俺啥事?”崔磬笑了笑。道“在下崔磬,想问魏哥借两个人。”魏铅想了想,忽的一惊,站起身忙道:“你就是那崔大夫?”
崔磬笑道:“正是。”魏铅忙收回之前的态度,道:“原来是崔大夫,看俺之前鲁莽的,崔大夫要人随便挑。”崔磬笑了笑,道:“在下只需要借两人”崔磬想了想“之前帮在下搬木桶的二人看起来可以,就借那二人吧。”
魏铅忙笑道:“知道嘞,俺这就去叫那两子,崔大夫在这里稍等。”说罢,向寨门外跑去。
“喂,你两个子!”老远便听到有人在叫唤,宁沭转头看去,见一大汉对他们招着手,宁沭对萧乐使了个眼神,二人便走了上去。
“魏哥,啥事啊?”萧乐问道。
“你们两子可是走运了,那个治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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