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暗示。
江景白福至心灵,满脸通红地又亲了上去。
和之前几次浅尝辄止的表面触碰迥乎不同,江景白被牵引着探进一触即溃的温热城池,与温雅有礼的主人胶漆相投,缱绻缠绵。
自动模式下运作的空调“嘀”了一声,风量降低。
这点平日里不足以为人注意的声音,此时却像一粒悬在火苗上烘烤的冰块,烟消殆尽前滋啦一响,顷刻将战事推向高潮。
唇舌交抵的力度幅度陡然叠升。
两人逐渐粗重炙热的呼吸声里间或多出几节柳段入溪,波流潺潺的湿濡音色。
南钺正要诱哄江景白做出些别的小动作,江景白却一把推开他肩头,脚跟放下,靠在南钺胸前大口喘息。
南钺稳住心神,告诫自己事缓则圆,不能急于求成。
他安抚地拍拍江景白后背。
江景白攥住南钺衣摆,有点不甘心地对他说:“我脚酸了。”
南钺:“”
他被江景白亲来那一下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自家小先生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要想主动亲上来,非踮脚不可了。
南钺笑了声,胸腔震颤。
江景白紧贴着他,不由跟着共振。
他挪出一丝间隙,干巴巴地为自己辩解:“是你太高,我我身高超过及格线了。”
他呼吸没缓过来,声音被亲得软软无力,听着好似在跟南钺撒娇着抱怨。
“嗯。”南钺忍住笑,搂着他躬了身,下巴搁在江景白肩窝里,审时度势地降下一头。
他不低头还好,一低头,江景白心里更窘了。
他正要从南钺怀里挣出来好好站着,结果力气还没使出来,一对强健结实的胳膊便箍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抱起来。
江景白顿时双脚离地,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条件反射地抓牢南钺肩膀。
南钺轻而易举地将他举在怀里,稳步往后退了几米,带着江景白一起仰进床上。
他在下面垫着,江景白自然倒在他身上。
腾空之后接着失重,江景白把他抓得更死。
南钺从肩上捉下一只手,递到嘴边轻吻了一下:“试试看?”
江景白指节烫起来,甚至比脸上的温度还高。
他用另一只手撑床坐起来,试图和南越拉远点距离。
可惜受限于两人眼下的姿势,坐起后反而像是骑跨在南钺腰上。
南钺平躺在他身下,眼睛被灯光照得略微眯起,唇线平直利落,透不出丝毫情绪。
脸上禁欲沉稳得和以往整装工作时如出一辙,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江景白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抵到身上的感觉让他有点退缩。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停下。”南钺嗓音低哑深沉得宛若蛊惑。
他说话原本就特别好听,动情的时候更是多了撩人心弦的魔力。
江景白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垂着眼点头。
南钺用拇指拨开他内扣的指尖,牵向自己规整严实的领口:“要我帮你吗?”
江景白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子,动手解下南钺的领带:“我自己来。”
在教导江景白这件事上,南钺绝对称得上是一位谆谆善诱,诲人不倦的好老师。
江景白头一回在床事上切实领会到南钺的温柔和耐心,也有生之年第一次,为自己情动时的水乳。交融感到羞赧。
两人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南钺对江景白做的事情,不亚于对江景白那层一戳就破的脸皮进行一番凌迟。
从取悦自己到取悦对方,猎人握着狐狸的手,手把手地一路熏陶指导,差点让狐狸羞得收拢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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