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他就是说了算。
“你这根本就是法西斯,是独|裁!”
“我乐意,你不愿意就请退课,不退钱。”
“为什么不能穿裙子?”
“衣冠不整如何正心,心德不正又怎么能写好字?都说见字如见人,你们人什么样,字就会什么样,我教出来的学生只能端c雅c明c正,所以衣冠不求华丽,定要端庄。”
“裙子怎么就不端庄了?”
“你见过哪个古人穿露着小腿肚子的衣裳?”
“现在又不是古代,天这么热你想我们都热死吗?”
“裙子或是书法二选一,要么遵守我的规矩,要么走人。”
走就走。还真有两个走了的,可第二天就被家长压了回来。原因倒不被他什么衣冠说给说服了,实在是他不退钱啊。
他从一开始就说过,交了费不退钱,而且这么长时间大家也实实在在的看到了孩子的成果,现在因为这么一点小事退学,亏不亏?
然后来他这里上学的各个都穿的整整齐齐,短袖可以,裙子一个没有。后来这就成了他们书法班的传统,天再热也没有人穿得随便,倒是让偶然来参观的人眼前一亮,这才像个学习的模样。
当然了,宋时雨也不是个不知道变通,他给屋子装上了吊扇,就算穿得整整齐齐也绝对热不着。
无形中书法班的条件又上了一个档次,可别小看这个吊扇,满禹城安得起的都没几家,不光风扇不好弄,买还得要票,就是这电费也没几家愿意出。
也就是宋小三这个好享受的家伙眼都不眨的就给装上了,不管书法班装,家里也装了,把刘二花心疼得要命,你说着兔崽子怎么就这么不会过日子!
问他钱打哪儿来的,宋小三光棍儿的一摊手,意思就是明知故问。刘二花再气也没办法,都装房上了,又不能退。
现在装都装了,当个摆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宋家大小男人都不能干,每天就见电字哗啦啦的跑得贼快,刘二花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心脏病都得出来。
就在大家为裙子着迷,宋家一家为吊扇过得滋润又揪心的时候,禹城接二连三的出了大大小小是一堆事,往大了有公安局局长离任,接任的不是呼声最高的赵副局长,而是从外面调来的一个生面孔。当然这个离老百姓远得很,不过是知道的内部八卦一下。最让人乍舌的是暖瓶厂前主任老赵因为收受贿赂进了公安局。
这事要是放在十几二十年之后不稀奇,甚至连个水花怕是都激不起来,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刚刚改革开放没两年,大家都还一穷二白,收贿赂?那真是大大的触动了老百姓的神经,贪官!虽然他只是一个暖瓶厂的主任。
“怨不得他儿子能吃得那么胖,感情都是贪来的!”
“可不是,你看看咱们家的孩子哪个不是瘦皮猴一个,再瞧瞧他,那得吃多少肉多少油水,他家贪大发了。”
“听说光电视就搜出来三台,三台!”
“家里存折都好几本,听说好几千呢,你家存款有一千吗?”
“诶呦,我家挣得都不够几个小子吃的,还存款?死了棺材都不知道哪儿买呢。”
“你还棺材,一个瓷坛子一装了事,想什么好事。”
“你才装瓷坛子!”
几个在楼底下八卦的说着说着就歪了楼。
“你干的。”宋时雨看了看顾卫峰,用的是肯定句,都不带怀疑。
“我没让他受贿。”
“仓库的火是他放的?”
“不知道,没查出来。”他接过宋小三坏了的自行车,漫不经心的说。
“恶人。”
“嗯。”顾卫峰推着自行车往前走,“走,给你修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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