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挤着点。”秦朵儿往半边让了让。

    “不用，不用，”何凤歌说：“小嫂子你坐你的，我坐寒猪仔怀里就行。”

    他抬起屁股就往苏辰寒腿上坐。

    “滚！”苏辰寒一掌向他屁股打去。

    何凤歌跳开了。

    南宫叶玫和秦朵儿笑得前仰后合。

    秦子峰从客厅拿来一张椅子，搭在角上说：“凤歌坐这里吧。”

    “不，我就要坐他怀里，”何凤歌故意装怪：“我坐他怀里可以挡住他挑菜，这样他吃得少些，我可以多吃点。”

    “臭不要脸的！饿死鬼投的胎！”苏辰寒起身坐到角上：“我坐这里，你吃吧，撑死你！”

    这两个人吃饭也不得清静，不停吵吵闹闹，只把两个女孩子笑得几次喷饭。

    吃完了，南宫叶玫起身收拾碗筷，苏辰寒挡住她：“嫂子别动，凤歌说了，嫂子家的事他负责。”

    “对，对，我负责，小嫂子和朵儿妹妹玩去，峰哥也陪她们去玩。”何凤歌一边说一边狠狠瞪苏辰寒：“辰寒和我收拾碗。”

    那两个人一边打嘴仗一边端着碗盘进了厨房。

    南宫叶玫被秦朵儿拉到客厅去了。

    厨房里，那两个男人一边做事一边一本正经地聊起来。

    何凤歌问：“小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苏辰寒瞟他一眼：“你为什么认为她发生了事情？”

    “这不明摆着？她眼睛肿成那样，明显哭过。再说，还不到春节，她为什么突然回来？又为什么住院？”

    苏辰寒回答：“我也不清楚她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和老大领证了。”

    “领证了？”何凤歌声音猛然抬高：“那是好事啊，她怎么会弄得住院了？难道老大太猛了？”

    “小声点！”苏辰寒拐了他一胳膊肘。

    何凤歌回头看了厨房门一眼，说：“他们在客厅聊天呢，不会听见。”

    “万一听见了呢？小声点总不会错。”

    “你别罗嗦了，快跟我说是怎么回事。”

    苏辰寒说：“嫂子说，她本来不同意和老大领证……”

    何凤歌又打断他：“她为什么不同意？难道她当兵了，就嫌弃老大了？”

    “不是，你别打岔好不好？”苏辰寒不耐烦了：“再打岔，我不想说了。”

    “好，好，好，”何凤歌赶紧认错：“我不打岔了，你慢慢讲。”

    苏辰寒接着说：“嫂子不是有个不能生育的毛病吗？假性闭经那个。”

    “知道，老大不是说那个能医好吗？”

    “当时是说能医好，但嫂子到现在都没有好，她怕不能生孩子让厉家绝了后，所以不肯和老大领证。”

    “哦，明白，那是小嫂子为老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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