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在左,黑暗在右,自由在前,噩梦在后,跳出地狱的门槛,这份轻松愉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所难以想象的。
“华叔,他们还在盯着我们,咱要不要赶紧跑?”贱人偷偷回头瞄了一眼。
“沉住气,该怎么走怎么走,出来了还怕他们咋的。”华叔安慰道。
“就是。”胸罩接口道,“不过,刚才在里面真怕他们一窝蜂扑过来,那还真施展不开。”
“唉,可惜了陆静思,好好的一朵鲜花偏要插在牛粪上!”和尚叹息着。
“鲜花插在牛粪上那是指恋爱关系吧?”华叔纠正道,“再说,牛粪肥力足,鲜花插在上面才更娇嫩嘛。”和尚三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跟对人很重要。”华叔似乎有点伤感,“跟着蜜蜂进花园,跟着苍蝇去厕所。像陆静思这样的人,才貌过人,如果走正道,定有不俗表现。”
“对。”
“有道理!”
“我也这么想。”
三人纷纷附和,好像陆静思只是被人利用,本性纯洁善良似的。
难怪说如今这个论颜值的时代,长相是多么的重要。一个女神级的美女不小心吐了口水在你脸上,你却一点不觉得脏,甚至有种去舔的冲动,觉得那是和女神接吻;而一个年轻的丑女与你接吻,你却恶心的要去呕吐,甚至涑口三分钟嚼一盒口香糖都嫌不够。美女犯错,大家不自觉的为她开脱,仿佛都是别人的错。这不,陆静思现在享受的就是这个待遇嘛。
一路走着聊着,叹息着,不知不觉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仔细看,前方之路并非来时路,侧耳听,隐隐有轮船的汽笛声传过来。对于无头苍蝇的四人来说,没有路就是最好的路。一切线索都归零,无所谓路,更无所谓方向,走到哪就是哪。听这汽笛声,应该是长江里的货轮发出来的,那就循着声音走,先到江边再说。
四人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连长江的影子都没看到。唯一的安慰就是汽笛声越来越大,估计不远了。路两边的山上色彩丰富了许多,果园里的桔子树透着深绿,山脚下还种了许多农作物,三三两两的农人在忙碌着,他们对于四个壮小伙走在乡间小道上还是比较稀奇,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华叔四人。华叔他们也不以为意,一路嘻嘻哈哈,留下一路不解的目光。
走出山口,忽然豁然开朗,只见前方五六百米的地方都是一片低矮的石山,星星点点长着一些野草,左前方一个果园,稀稀拉拉长着一些果树,在最突起的山包上居然建着一间石头房子。在这么个荒凉的地方,居然有人住?大家觉得不可思议,应该是看守果园的人的临时住所吧。
顺着石头房子往下看,隐隐一条深谷横在下方,估摸着是长江吧。而深谷对面,缥缈的远山,笼罩在一片雾气里;货轮的汽笛声不时传入耳中,好像从地底下穿透过来的一样;轻柔的波涛拍岸声也似抚慰着大家的心房,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江水的味道沁入大家的肺腑,让人精神为之一振,一下忘掉了所有的不快与伤感。
“啊!”华叔张开双臂,朝前方狂奔。和尚贱人他们也不甘落后,一个个“啊”“啊”叫着往前冲。那劲头,气势,估摸着十头大公牛也拉不回。那速度,恐怕博尔特也得竖起大拇指。
转眼间,四人已到深谷旁,幸亏几个家伙反应快,及时收住了脚,要不然四人都成了高空跳水王子了。原来,脚下的山坡像用刀切割一样,几乎呈九十度被生生挖出了一条大峡谷,而深深的谷底,静静流淌着的长江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阵阵水汽,更是增添了许多的美感与神秘。
“长江,我来了!”贱人对着前方大喊,那深情,好似见到了久违的老情人。
“长江,我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对岸回声跟着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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