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说太多。留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哈c哈,那时候再说。子弹得省着点儿,要一打一个准儿。我现在就是要命中目标。我的目标就是要你答应我。不!我不说那些花的c虚的,什么爱情啊,之类的。太俗!太他妈俗。我就已经够俗的了,不能再让你觉得我更俗。你说我到底是俗,还是不俗。我俗,真的很俗。不过,你不俗。这不就结啦?你真的不俗,甜甜。就冲你给我说的那些话,你的过去。哦!你什么都跟我说。一个俗女孩儿是不会说那些的。她们嗲声嗲气的,表面上光鲜艳丽,实际上是驴粪蛋——表面光。她们会说些个风花雪月啊之类的,还有什么诗和远方。全是放屁!一首诗她们都背诵不下来。”
“可我也一首诗背诵不下来啊!”付甜甜一边说,一边不协调地扭扭她那窄细的腰身,把一个肩膀耷拉下去,脸转到另一个方向朝天花板看,做出些奇姿怪态。
“那不一样!根本不一样,有着本质的区别。”
“怎么不一样呢?”
“那是因为你听我说,你听我慢慢说。”
“还是别说这个了吧?”付甜甜说罢,轻蔑的撇了撇嘴,表示出对无聊之言的极度厌恶。
“哦,”保罗失望地轻声叹口气。那架势,似乎除了这些,他还真没想出来以下接着说什么。
“说点儿我爱听的,好么?”
听付甜甜这么一说,保罗更像是没了主意。他不禁心里自忖道:“怎么?要我转换话题吗?难道求婚的话儿,还有为了求婚而捆绑销售的一大串溜须拍马的话,统统都不稀罕听啦?”
见保罗沉吟未答,付甜甜又冲他挑眉弄眼地瞄了两眼。见保罗似乎仍不为所动,她有些失望地结束了化妆,站起身。
“你去哪儿?”
“放心,跑不了。你还没说完呢,我还想接着往下听呢!”
付甜甜横腰展背地斜靠在双人沙发上,像是诚心不留保罗坐下的地方,也像是向站在跟前的他展示自己的姣好身材。
保罗沉吟片刻,眼睛故意不去看付甜甜,而是盯着地板。
付甜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男人,据说他将要说出他的肺腑之言。
是的,下面的话的确是保罗的肺腑之言,不加思索,没有经过他的大脑,或者说,他终于有个这么一个一吐为快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去啊!
“那天我看着你对!就是那个晚上,夜里,没有摘掉你脖子上的琥珀串,我也没敢抱住你,把你按在床上。我看着你,你弯着背,缩头缩脑的,我就想对你说。我的想法就是在那一刻产生的,以后就一直留在我的脑袋里c身体里,一刻也没有离开。现在,你光彩照人,使人迷惑,躺在这个沙发上,充满诱惑。我承认,现在的你吸引着我,勾引着我的灵魂和肉体,欲望之火嘣c嘣c嘣c嘣地燃烧。我可能马上冲上去,抱住你!非礼你!”
付甜甜“咯c咯c咯”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着头。那笑像是在领受保罗这一番话的好处,且可以轻松地对他暗加玩弄,可摇头却又带着一种最终的不相信。
付甜甜不错眼珠地盯着保罗。
保罗不错眼珠地盯着地板。
“可我要跟你在一起的欲望更加强烈。不是现在,不是在我欲火难耐的时刻。不,不是的!是在那个夜晚,在你蜷缩在那张单人床上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们可以有美好的生活。当然,我们不可能大富大贵。你和我,你如果嫁给我,我可不是什么金龟婿!这你也知道。可是,我们还是能够幸福的,至少快快乐乐的。当时,我想到了在那天生日宴会上,关欣新认识的朋友,也来凑热闹。一男一女,两口子,男的有钱有势。有钱有势就容易看着幸福,快乐就更不在话下啦。可他们真的幸福吗?他们真的相爱吗?那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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