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9章 乱山残雪夜,孤独异乡人。(第2/4页)  30岁结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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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就走了。当时我十分迟钝,可能因为太痛苦了,痛苦让我反应迟钝。他在新西兰情绪也不太稳定,我们还时不时有联系,打视频电话。他说他很想我。他说他很依恋我。他说他偏头痛又犯了。他说他想跟我复婚……他说了不少这样的话,他是一个话不多的男人。那段时间他一打电话就不愿意挂断。其实那时候我们俩内心都是旧伤未愈。后来有一段时间,他交了新的女朋友。他很喜欢她,甚至也打算跟对方到新西兰的婚姻登记部门登记了。不久,又传来他辞职的消息。他的抑郁症很严重,有一天竟然晕倒了,当地的朋友把他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他打电话给我,我立即联系了在新西兰银行的朋友,获得了他登记的住址。我是连夜买的飞机票从南京直接飞到新西兰的。见到他的时候,我哭着求他跟我复婚。那时候他跟那个女朋友关系正好着,他是很残忍很残忍地拒绝我的。我在新西兰待了一周后,伤心地回国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他没有跟那个女友结成婚,我不太了解原因。两年后,他的工作签证快到期了。他回国了。他来我们的公寓找我,我没换住处,没换电话他很好找我的。半年前,我还为以为我们还有机会拥有彼此,可是半年后他再来找我时,我也已经有了新男友。而且刚刚答应他的求婚。就是这么阴差阳错。我说我再也不想见他了。他就走了。再一次看着他离去,我才反应过来:我永远失去了他。不久,我就结婚了。我丈夫对我很好。我不会做饭,饭都是他做。我脾气不好,他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儿子出生了。我丈夫拿到了移民许可证。没想到我跟法语这么有缘。”月玲的叙述中多次将“前方”误说为“丈夫”,东方鹤听得出来,她心里一直没放下那个人。只是年轻的时候,冲动不计后果,本来是奔着往一块去的,结果做出来的努力却是把两个人往不同的方向用力拉扯。月玲说她后来没再跟前夫联系,不过以前的同事们好像说他至今还是一个人。她眼睛好像有点湿润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很温和。工资卡很自然地都交到我手里。我那时候可能太在乎他了,因此把他的经济管得死死的。女人总以为拿捏住了经济大权,男人就干不了坏事,自己就有了威慑力了。殊不知感情,家庭,婚姻跟威慑力都没关系。全凭自己那颗心。看自己那颗心是否愿意靠近你所选择的那一颗。是否愿意聆听,并做出对对方最好的回应。”东方鹤认为月玲第一次婚姻的失败,让她思考了许多,所以她的第二任丈夫是最大受益者。月玲说她自己也是受益者之一。“否则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能在家待着。”

    “做家庭主妇的感觉如何?”东方鹤好奇她的答案是否与她的嫂子庄禾一致。

    “现在孩子还小,我不能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但我还是很想要出去工作的。女人必须有自己的事业,有一点收入。哪怕只有一点。有一点收入和全部从丈夫手里拿,区别太大了。我现在虽然养尊处优,但心理压力很大。在家里的地位好像越来越小了。幸不幸福也不在于你是否掌管着家里的经济大权。”

    “女人不是都以掌管经济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吗?因为女人是弱者,她只能靠贪财来加固她的安全感。”

    “财富的确可以提供一部分安全感。但女人的心,海底针,她需要的更多。我当初之所以离婚,恰恰就是没把财富放在首位。我根本不想要什么富足的生活,清贫的生活为什么就不能满足呢?我前夫就想要靠自己获得一个更好的生活。所以我感到极其不安全。”

    “现在你不也要通过自己挣取小部分经济权来加固你的安全感吗?”

    “嗯。总在家不是没有收入吗?没有收入我心里就觉得矮一截。”

    月玲带娃之余,在家里侍弄一些花草,以打发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月玲的丈夫在一家投资公司做财务总监。加班到半夜一两点是常有的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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