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边的一抹云彩,或者吃了碗普通的馄饨,心有顿悟,修为突飞猛进。
既然虎祖认定那小杂役是它突破的契机,别人也取代不了,就由着这么滴吧,反正不是坏事。
也不外乎掌门会这么认为,毕竟世间怎可能会有如此邪乎的手段。就算秦寿实话实说,恐怕也没人愿意相信的。
“传我命令,从今往后,就由秦寿专门侍奉虎祖。”掌门做了这个决定,其实以秦寿辅助虎祖增长修为的功劳,能够得到很丰厚的赏赐,可谁让秦寿假公济私打了掌门一耳光,难道掌门就不能记仇?
当秦寿知道了这个安排,并未放在心上,只要把虎祖这尊菩萨伺候好了,还愁没有前途?
……
人事处的吴管事,因为有些私事,出了一趟宗门,第二天才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发现众多杂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其中一名杂役笑道:“小张,赌局是不是我赢了,赔多少来着?你看着意思给就行啦。”
张姓杂役欲言又止,指了指房间里面。
吴管事疑窦丛生,很想呵斥几句,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进房间里看看,却见秦寿翘着二郎腿,坐在管事的太师椅上品茶。
既然秦寿还活着,吴管事就知道自己赌输了,只是见秦寿毫无规矩,当即就毛了:“小杂碎,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二十杖!”
几个彪壮的杂役冲了进来,看了一眼,又默默的退了回去,吴管事气不打一处来,拉过一名杂役就抽了一耳刮子:“老子的话不好使了?”
挨打的杂役面露苦涩:“管事大人,您叫我弄谁就弄谁,但这个秦寿,弄不得啊。”
“怎么就他妈的弄不得了?”吴管事气得嘴都歪了,在这杂役处,他就是王,秦寿又算哪根葱。
“吴管事您还不知道?”杂役显得有些错愕,这么大的事啊,正要仔细说说,秦寿放下茶盏,抢先开口:“一天不见,吴管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威风啊!”
吴管事见不得秦寿这欠打的样子,既然别人不动手,他就亲自施为,上前一掌,秦寿宛如断了线的风筝,撞塌了屋墙,跌落在院外。
“啊!”院子外,杂役们大惊失色,纷纷上前搀扶。
秦寿嘴角挂着血,却对吴管事笑道:“我要让你知道,这打断的两根肋骨有多贵。”
“能有多贵,菜市场肋排二十一斤?”吴管事自以为风趣的笑了,平日里那些趋炎附势的杂役,却没有跟着笑,这让吴管事有些尴尬,“你们为何不笑?”
众杂役冷汗直流,相视一眼,如避瘟神,簇拥着秦寿跑没了影。
吴管事气得跳脚,回屋就拿纸笔记下一个个杂役的名字,虽然一下除掉这么多人影响不好,但咱们细水长流。
一盏茶后,雷霆神虎开始咆哮,吴管事没怎么放在心上,那臭老虎每天不叫个几声浑身皮痒。
顷刻间,灵兽宗上空汇聚着五颜六色的遁光,射向虎啸崖的方位,吴管事思索着,莫非虎祖出了什么大事?
但这也不关我的事啊,沏了壶好茶,可吴管事还没来得及喝,那些遁光拐了个弯,忽然降临杂役处。
吴管事定眼看去,掌门,九大长老,三十六大护法,七十二小护法,一百零八供奉,三百六十镇宗力士……
灵兽宗,高层汇聚,挤到了小小的杂役处,吴管事站都站不稳,连滚带爬的上前:“属下拜见掌门,九位长老,三十六大护法……”
只把人叫了一遍,吴管事都差点没喘过气,随即问道:“不知大驾光临,有何差遣?”
“是你把秦寿打了?”掌门开口,尤为恼火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可能吴管事打秦寿,不是掌门最为恼火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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