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着众人头顶上的利刃也一起摆动起来。
江怀舟面色一沉双手撑起桌面厉声道:“不管你是为何要玩这个游戏,既然我破了这个游戏,你也要按规则放了我们!”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放了你们?放了你们?”侠士似乎笑的喘不上气了,他断断续续怪笑道:“聪明的人你你怎么想不明白呢?这这都是假的啊!哈哈哈哈!”
江怀舟脑中最后的疑问被消除了,他额头留下冷汗,望向四周桌上的人:“是了,他们不是遵从规则而不下桌,而是他们他们没法下桌!”
笑声戛然而止,侠士蹲在凳子上伸长了脖子舔着鲜红的嘴唇冷冽道:“其实你在这里看到的所有“人”,早就已经死了!”
“难怪,难怪自己进来便发现不管是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没声音,每个人都好似不停的干着事,却又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气”江怀舟猛地踹翻眼前桌椅,“不妙,这个也不是老板!”望着宛如烂泥一般被桌椅砸倒的侠士,江怀舟后背渗出冷汗。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江怀舟大脑不受控制的胡乱掀翻着眼前看到的一切,烂泥般倒下的大汉与道姑时刻的在触动着他的神经。
“啪嗒,啪嗒”是鞋跟踏着地板的声音,江怀舟瞳孔微缩着望着幽暗的酒楼深处。
“我给了你纸条,不是告诉你这个酒楼有古怪,而是想要你喊救命!”女老板掩着嘴从黑暗深处踏了出来。
“而现在,你也只剩一个办法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女老板的手微微抬起,江怀舟猛然看见她手上绑着的银丝线。
“哗啦啦”的是头顶利刃摇摆的声音,“从剑阵里逃出去”女老板口中缓缓吐出一句话,像是死神前来索命的前言。
“咻!”利刃如雨般落下,江怀舟左肩顿时被戳中,鲜血染红了武服,他抬起离自己最近的桌子顶在头上,泛着寒光的利刃不断穿刺着薄薄的木板。
“是傀儡术,在场的人都是被提线操纵的,内力透过丝线迫使尸体发出声音,当真变态至极”江怀舟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咿呀!真好玩,真好玩”女老板的颈背上突然坐上了一个小道童,他嬉笑着望着苦苦支撑的江怀舟。
桌椅渐渐顶不住利刃的贯穿,逐渐分裂开来,江怀舟耐住内伤,提了内劲将断椅猛地往柳三一扔,自己闪下几道寒光,一脚踹动了酒楼的大门。
女老板被桌子砸的一晃,背上的柳三却快如白烟般冲到江怀舟面前,江怀舟计上心头,冲他嘿嘿一笑,骂道:“小变态,有种杀了小爷啊!”柳三闻言,嘴角一抽,苍老的声音配着雄掌就往江怀舟胸前打去:“小娃娃,找死”
“轰!”利刃不断掉落的酒楼,大门却被巨掌轰的大开,江怀舟拼尽全身力气挡下这招,连人带门被轰飞了出去,
“特么的,人变态也就算了,连内功都这么变态”江怀舟乘着柳三没缓过气来,忍痛从地上爬起身来,连跌带跑着往镇尾跑去。
前面人疲于奔命,后面人却追的意兴阑珊,似乎追与不追对他来说都没有两样。
渐渐的江怀舟像是脱离了危险,他停下脚步扶着一棵大树喘着粗气,狠狠将左肩的利刃拔将出来,扔在地上。
“咳咳,我日个老变态的板板,莫非暗榜里的人都是些疯子吗?”江怀舟瘫到在树前捂着伤口道
突然一阵锣鼓声传来,只见眼前空旷的街上瞬间冒出了十数个人,江怀舟一惊,冷汗不住的往下流了起来,只见一个杂耍艺人般打扮的人,正敲着一面铜锣,从夜色下跳将出来。
半夜里耍杂技,不是有鬼就是神经病,江怀舟跌跌撞撞的扶着树木起身想要尽快逃开这座镇子。
“铛铛铛”锣鼓的声音盖过了街上观众的叫好声,杂耍艺人大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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