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那秦鹤井领着人给抢了!还杀了我那么多士兵!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咽!”
袁绍一听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别人不了解你,我可了解你,肯定又是你压着粮草不发,逼的鹤井抢了粮对不对?我早就有耳闻,别的诸侯早就对你有意见了,你还有脸发牢骚。”
“不是!哥哥,我可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老向着外人说话!那曹操给了你什么好处?他把秦鹤井赐给你了?你老向着他干嘛!”
袁绍站起身缓缓走到袁术跟前,袁术怕袁绍在打他,悻悻向后退了半步,袁绍见状:“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有事儿说事儿,别跟你弟弟我玩儿梗。”
袁绍淡淡一笑:“我跟孟德的情义,你怎么会懂,想当年我和他飞鹰走狗,整日混于青楼雅舍之间,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青楼就青楼怎么还有雅舍的事儿?”
“雅俗共赏,你懂个屁!这事儿本来就是你缺理,你也别说别的了,回去消停消停,别老给我找事儿了。”
袁术打量了一下袁绍,一拂袖:“有病!”便走了。
袁术虽然听了袁绍的话,消停了数日,但十八路诸侯各怀鬼胎,谁都想保留自己的兵力不肯出战董卓,曹操独自带兵前往讨伐董卓却大败而归,袁绍心有愧疚并摆下宴席为曹操接风,曹操酒醉大骂群雄,回到帐中。
“主公,何事如此生气?”秦鹤井端着水盏来到曹操跟前。
曹操无奈摇了摇头:“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主公可是在说那群诸侯?他们那一帮,除了整日醉生梦死,把酒言欢,调戏良家妇女,勾引隔壁村儿母猪什么都不会,来这是干嘛的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曹操抬起头:“怎么这里边还有母猪的事儿?”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想不到别的词儿骂他们了。”
“不不不,你详细说说母猪的事儿,是真的吗?”
一旁的郭嘉捅了捅曹操:“主公,正经点儿。”
“啊……啊……是啊……”曹操略微羞涩的挠了挠头。
秦鹤井噗呲一笑:“看来主公是没那么生气了,这我就放心了,不知主公意欲如何?”
曹操轻蹙眉头:“我意离去。”
“单混?不带他们玩儿了?”
曹操点了点头:“明日拔营起寨。”
大军刚要出发的时候,袁绍闻讯急急忙忙带领人马前来,他一手拉住曹操:“孟德!你这是作何!”
曹操早已料到袁绍会来,拱了拱手:“本初兄,十八路诸侯皆非真心讨贼,竖子不同与谋,操走了,告辞!”
“孟德!你不能走!你若走了我怎么办!”
“本初兄可安心当自己的盟主,操在与不在,都不重要。”
“如何不重要?你是我什么人,那些诸侯又是我什么人?你若走了我心该安放在何处?有你在我才踏实啊!”
曹操淡淡一笑:“袁家四世三公,门客满天下,且有能力之人不计其数,操之才,不及也,本初兄也不需要我来扶持,江湖路远,他日有缘再会,告辞了。”
曹操踏上轺车,袁绍望着渐行渐远,且慢慢模糊看不清的“曹”字旗帜时,喃喃说道:“若有一日,我之才能在你之上,能真正打败你,看你还走不走。”
曹操自领人马回到了山东驻扎,不出几日,其余诸侯皆自离去,那曾经一支支紧簇的旗帜,接连而后的一个一个离开,到最后,只有袁氏旗帜还在风中摇曳,正如郭嘉所言,各路诸侯人各一心,只是就连郭嘉都没想到,此次结盟的时间竟如此短暂,此次会盟,决裂。
天下大事,自古变幻莫测,天下人人都恨之入骨的董卓,谁人都会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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