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字呢?”
“家父出身寒门,无字。”
司马懿凝视着她,缓缓点了点头:“将军慢走。”
大红披风随着秦鹤井的转身离去,褶皱飞舞,司马懿目不转睛。
秦鹤井只身回到曹操的将军府,坐在一块大石之上轻声叹息。
“还不乐意了?”
随着声音响起,秦鹤井一回头,低眉道:“主公…”
曹操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不高兴了?”
秦鹤井把身子扭了过去,没有搭理他,曹操看了看:“怎么,连我都不理了?你说说你,没我命令私自抓人,我还没说你呢,你反而还有理了,还不搭理我。”
秦鹤井将身子转了过来,眼睛直视着曹操:“我就是气啊!”
“嗯?你气什么?”
“我气你让人驳了面子,我不能替你争回面子!”
曹操哈哈大笑:“脸面能值几两钱?我不在乎那些。”
“可我在乎啊!主公现在不一样了,虽然你以前是个泼皮无赖,年轻的时候跟袁绍都是街头的小流氓,抢人家媳妇儿,装病坑你爹的朋友,脸皮说不要就可以不要,但你现在可是陛下亲封的大将军,那能一样吗!”
曹操眨眨眼睛:“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让你有面子!”
曹操一按秦鹤井的头:“我有你就行了我还要什么面子?”
“啊?”
“嗯?还不懂?”
秦鹤井点点头:“懂懂懂!你又跟我这耍流氓呢。”
“去去去!对了,那司马懿你观他那面相如何,跟我说说。”
“嗯?你还没见过他?不是已经请过他一次了吗?”
“我那是派人去请,我可没亲自去。”
秦鹤井回想了一下:“他也就是长得瘦瘦弱弱的,一拎跟个小鸡崽儿一样。”
曹操面目沉重了下来:“可有,鹰视狼顾之相?”
秦鹤井纳闷:“没有啊,鹰视狼顾?主公听谁说的?”
曹操点了点头:“有旁人提醒过我,说司马懿长得鹰视狼顾,乃大奸之相,用之需谨慎。”
秦鹤井又仔细回想了一遍两次见司马懿时的情景,瘦弱肤白的一文生公子,何来大奸之相?突然脑海一闪而过方才她去抓司马懿时,房间内虚掩的那扇门。门未紧闭,定是窥探之时来不及关上…想到这,秦鹤井一把抓住曹操的手:“主公,病他都能装,这文弱之相难道他就不能装?”
曹操嘴角扬起微笑:“你的意思是…”
秦鹤井一拱手:“既然主公命我深夜去探查虚实,那鹤井今夜就动身,是否有鹰视狼顾,我一试便知。”
曹操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在明月高挂之际,趁着夜色匿身,秦鹤井遮住自己的脸,悄声潜入司马府,一个纵跃便从墙头跳了下来,落地之时如猫下树,毫无声响。
司马懿的屋内还摇曳着灯火,张春华端过司马懿用完的水盏,望着床榻之上的司马懿:“今日可真是虚惊一场……”
司马懿摆摆手:“无妨。”
“可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隔墙有耳,无需多言,伺候了我一天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张春华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端着水盏便出去了,秦鹤井蹲在窗子外听罢,捡起旁边一碎石子像屋内一扔,轻微的掉落之声惹得司马懿耳朵动了一下,眉头一皱,他谨慎的轻缓起身拿出了放在枕下的匕首,仔细听着四方的声音。
正前方的窗子突然破冲一人,泛出寒光的森森匕首直面冲着司马懿刺了下去,司马懿一惊,瞬间反应过来往地上一滚,身穿黑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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