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您说您到时候死了这东西不还是我的吗?咋滴您还能当场投胎管我要来啊?您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不就一破玉玺吗。”
“破玉玺?这怎么能叫破玉玺!你可知玉玺是什么东西!这可是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的东西!”
“知道知道,可您拿的也不是玉玺啊,就一破石头。”
“此话怎讲?”
秦鹤井站起身,一脸正色道:“将军,您知道您错在哪儿了吗?您错在消息太不灵通。袁绍一天不知要往许都派多少密使来打探消息,可您呢?安在一隅,不闻不问,我军校事一天不知道要在许都截获多少封袁绍的密信,可从未截获过您的一封,最后袁绍没辙了,为了平息事件,只好将真的玉玺送还归朝廷,以表忠心,他送您的,是个假的。”
袁术怀中紧抱的玉玺掉落在地,他身形瘫软,两行热泪顺着脸颊划过,漠然摇着头:“不…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我兄长怎么可能会把假的玉玺给我…”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袁将军,醒醒吧,他就算是给您个真玉玺,可他安的是什么心?怀璧其罪的道理您不懂?玉玺只要是在谁手里,他就是全天下的敌人,谁人都可以扯着个理由的讨伐他,他给您的是真玉玺也好,还是假玉玺也好,都是将您置于险地,放在火架子上面烤,而他却坐享其成,况且……”秦鹤井看了袁术一眼:“况且亲兄弟都已交过锋,还能有什么情意。就当是亲兄弟之间的打架,今天打明天和好,您以为是如此,可他,就真的也是这么想的?乱世之秋,什么儿女情长兄弟情意,谁人不喜欢权力呢?”
袁术一怔,顿时之间恍然大悟,他缓缓站起身,身形忽曳摇摆,抬头望着上面,话中带有哭腔:“兄长啊……我的哥哥啊……可怜我到最后一刻还在对你抱有幻想……终究你还是抛弃了我……”话音一落,袁术跟身进步一把拔出秦鹤井腰间的佩剑,自刎而亡。
秦鹤井冷漠看着地上的血滩,弯腰割下袁术的头颅,捡起了血泊中的玉玺:“你哥哥爱你是真的,爱权力也是真的,给你的玉玺,更是真的。”
提着人头走出了小屋,秦鹤井回头看了一眼:“把这屋子放火烧了吧。”跨上西江月刚要驾马前行,秦鹤井猛然想起:“袁绍是否已回兵营?”
身旁小兵想了想:“肯定的,他不回兵营还能去哪里?”
秦鹤井哈哈大笑:“造化造化!我怎么就把他那儿给忘了!白让你们找了那么多天,他所处的兵营向东五里地不就是一座桃林吗!”
小兵一惊:“将军!你难道是想上那里去找?这可万万不行!兵营五里内不可能没有兵将巡逻,况且袁绍现在已记恨将军在心,这要是被发现了,他还不得假借将军私闯兵营图谋不轨的理由与将军交锋吗?”
秦鹤井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这我早就想到了,就算是被发现了和他交锋我也不怕,晚上随我去!”
夜静空如洞,东山凛寒风,秦鹤井下令放下自己的所有旗帜,点着火把悄悄潜入了袁绍军营的附近,秦鹤井轻声下马走进桃林,里面的桃花早已全部掉落,她依旧冒着危险细细端详每一颗桃树,就为找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东西——桃花。
她没有忘记荀彧在她临行前说的那句“还欠一味桃花。”,为了助他制成“烈黛”,秦鹤井自出兵那日起就一直派人留意着有没有还未凋落的桃花,但是这个节气,能找到还未凋落的桃花已是很难了,如今这片桃花林是她最后的希望,如若在这里还找不到,便只能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那“烈黛”才能制成。
她不想让荀彧等。
“等人等物可是个最熬人的事儿,那种心神的挣扎与焦急,还有那一抹无法挥去的遗憾不甘,我可不想让先生尝那份滋味儿。”秦鹤井自言自语了一句,依旧查看着每一颗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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