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吞噬的这股玄气乃是无为道界、南方罍山坍塌时、逃逸出来的煞灵之气,至恶至毒,能左右意念,为其所使。”
“哦?天君知道它的来历,可知调御它的办法?”常斨老怪听费天君说出那股玄气的根底,不禁大喜。
“若老祖愿意一试,费某不妨说它一说。”
“我常斨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有什么办法,天君尽管说出来。”
费天君颔首,沉思片刻道:“老祖可知鯀禹治水的故事?”
“略有耳闻。”
“鯀治水,以堙堵为法;禹治水,以引导为法。”
“正是。”
“那老祖何不效大禹治水之法。”
“天君是叫我容纳了这玄气不成?”
“不错!既然此气不能炼化,也抵御不了,何不反其道而行之,索性敞开气海,顺它之意修炼,成败得失尚未可知。此法已为括苍山和云齐山两处道友所用。近日,我助贤妹之时,也正是用的此法。”
“兄长:天君说得没错!小妹正是用了此法,这些日果然感觉好了许多。”玄殊真人赞和道。
“果真如此?”常斨老怪惊喜道,“我也曾想到此法,但一直不敢轻易尝试。”
“如今兄长何不试一试?”玄殊真人怂恿道。
“好!既然有贤妹前车之鉴,那我就试它一试。”
话落处,常斨老怪勉强挺直身来,打坐运功,催开气海,就顺纳了那股煞灵之气,然后顺它之意,通体走了个来回,果真浑身通畅,舒坦了许多。
常斨老怪不禁大喜过望,起身作揖道:“天君果然是昊天的神仙,道行高妙,常斨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有时行事,都爱钻个牛角尖,倘若反过来试试,未必不会柳暗花明。”费天君道。
“正是正是……天君说的在理。”常斨老怪频频点头。
“当然,此法先有括苍山和云齐山两处道友试过,后又有贤妹尝试了,所以费某才敢出此下策。总归说来:这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要叫我等同此一气,共图大事!”
“共图大事?”常斨老怪狐疑不绝,“刚才天君已说过‘共图大事’,现在又重新提起,却不知究竟要共图什么大事?”
“实不相瞒:钟山大神烛龙与两位一样,也是吞噬了这煞灵之气,如今正在暗中修炼,准备召集天下同道,反了山海,重立龙之神国。如果老祖愿意同我一起投奔钟山,他日必能扬名三界,位列金身。”费天君终于说出来访之意。
常斨老怪闻听此言,面色骤变:“那钟山大神烛龙,我也听说过,虽是龙族至尊,道法莫测,但却与黄帝有不世之仇。如今已是炎黄的天下,三教众仙圣又都帮助他们,怎么能反得了呢?”
“是啊。原来天君所说的大事竟是指这等反天的大事!单凭我等之力,岂不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玄殊真人道。
“呵呵呵呵……”费天君一阵冷笑道,“俗话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天地轮廻早有了变数,只是二位还未觉察。
如今罍山坍塌,煞灵逸出,山海界内,神魔大动,三教都已是自顾不暇,正是我等起事的绝佳机会。
我已会聚了括苍山季忠八兄弟,云齐山亚猛风府十兄弟,只等再邀请几路,同赴钟山,共图大事!正所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还请两位好好三思啊。”
“天君所说,颇有道理。我与那九华山金乔觉争夺道场,常被他借佛家之力欺辱,因此两百多年来,才想炼成这金光神目,再与他决一雌雄,不料竟碰上了这起祸事。现在,我虽有这个心思,但法力受挫,怕是帮不了什么忙啊!”
“兄长如果真有此意,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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