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天君站在一旁,猛听到“双眼瞳底有两朵莲花闪烁,周围绕有流光飞彩,似有佛座九品莲台之相”的那话时,不禁惊喜欲狂,暗思道:我跋山涉水十多年,莫非要在此处找到那、诺那佛祖的元灵转世之身?这才叫作‘苍天不负有心人’啊!
但听到常斨老怪和玄殊真人的对话,费天君就只好暂时压下突突跳出胸口的狂喜,且先让他们鹤蚌相争,做个鱼翁在后,观看观看事态发展如何。
费天君暗自思定,既佯装若无其事,答应了玄殊真人的人情,协助常斨老怪调元复神,恢复金光气海。
一时间,玄殊真人吩咐众小妖仔细守护殿堂与洞府之外,把关闭了,同费天君为长斨老怪输气筑精,调元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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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先生携着幼仪,与智安智忍各踏着云头,急急如律令般离开了天都峰。行不多时,已返回望城岗义庄,在院中落下云头,直奔义庄堂内来。
鳌祥公和周押司一直牵挂着、正一先生和幼仪的安危,兀自辗转未睡。忽听到门外脚步声响,鰲祥公连忙走将出来。
在皎洁的月光下,只见正一先生已救回幼仪,身旁且跟随着两位和尚,鳌祥公惊喜不已,阔步迎接上去,作揖致谢道:“谢天谢地,先生和仪儿都回来了!鰲祥在此谢过先生。”
“不必谢我;要谢,还得谢这两位大和尚。幸亏有他二人相助,才将仪儿救得回来。”正一先生说过,便介绍道,“这位是智安和尚,那位是智忍和尚。”
“多谢两位高僧仗义相助。”鳌祥公向两位和尚各鞠了一躬。
智安智忍合什还礼,却刚要说话,突然不约而同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影往后晃去,原来二人道行较低,已遭常斨老怪重创了也,此时心神松懈,不防血气逆冲上来。
三人见状,大惊失色,慌来搀扶。正一先生和幼仪搀住了智安,鳌祥公扶住了智忍,一时缓缓地进入了义堂。
安置稳了两位和尚,正一先生便替二人把脉调息,幼仪则见过了父亲周押司。周押司见幼仪安然无恙,也就放了心。
直至天色破晓,依旧不见智安智忍两位和尚有所好转,正一先生亦消耗了许多真气,如坐云雾之中,大汗淋漓,累倒在一旁。
鳌祥公见此景,决定回谭家木行,与正一先生贴耳商量了一回,遂去附近村庄寻雇来了一辆牛车,然后同牛倌一起将智安和智忍分别抬搭上了牛车。
正一先生、幼仪则搀扶着周押司慢慢登上了牛车。
周押司一片错愕,询问鳌祥公哪里来的银子雇用牛车,又往哪里去。
鳌祥公只笑道:到时便知。
事已至此,周押司也是无奈,任凭鳌祥公做了主,随牛车一路吱吜吱吜地往谭家木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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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
鳌祥公与牛倌并坐在牛车前辕,出现在谭家木行的院门前。
胡三正为鳌祥公一夜未归、彻夜难眠哩。天刚蒙蒙亮,他就站在院门外东张西望,心急如焚,忽见一辆牛车拉着数人径在院门前停了下来。
从牛车前辕跳下一个乞丐来,招手唤他道:“三!快快快……快帮我把伤者搭进屋里去。”
“你是何人?怎地使唤我?”胡三正在狐疑,因此嗔道。
鳌祥公一愣,上下打量自己,才知一副乞丐模样,不由打趣道:“三!我叫花子,你都不认得了?”
“谁认得你!”胡三翻白眼道。
“我是你老爷啊。”
“我还是你老爷呢。”
“哈哈哈哈……鳌祥公开怀大笑道,“三:我是你老爷鳌祥公啊,你都不认得了?”
“鳌祥公?”胡三更是莫名其妙,抓耳挠腮,不知这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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