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镇谭府助法。”
“是,弟子遵旨。”普贤听说此话,心里甚安。
他虔诚地行过佛礼,又与诸菩萨罗汉作礼辞别,转身岀了大雷音寺,脚起祥云,飘飘冉冉直奔钟山去了。
******
话说当日玄女施展六壬斗步遁出血水阵后,就一直在虚空中飘飘荡荡,不知所去,原来她已被血水阵中的“阴阳夺元镜”伤得颇重,神识已然混混沌沌。
她暗自伤悼道:我本是“三教无量大护法,九天飞罡斩祟仙”,却不料如今战一场败一场,就连凤凰也没保得住,实在是越来越没用了……如此……我还有什么颜面再回紫霄宫去见老祖。
其实玄女自从被稚佈肩打伤,应劫入世以来,屡战屡伤,屡伤屡战,元气大有消耗,道行也已大打折扣。
所谓:道损一分,魔长一尺。玄女不禁就暗生焦躁,这焦躁一生则神浊气浮,心生蒙昧,无垢玲珑之体则已不复存在。
但此时玄女浑然不知其中缘故,半卧在云端里,飘来荡去,自艾自叹。忽然间,心血逆冲,竟然连吐出几口鲜血来,纷纷洒落下云层去了。
却是无巧不成书哩!
巧不巧地在那云层下面,正行过一头碧麒麟,头戴金罩头,膝安金护膝,背搭锦绣鞍座。那鞍座上正坐着一位袍服朴素的青年书生,肩背上斜负一柄长剑,兀自云天海际地匆匆朝北行去。
那天空洒下来的女儿血,宛似鲜艳的桃花雨,斑斑点点地正洒落在书生的脸上和身上。
书生猛吃一惊,勒住金头碧麒麟。
下意识地往脸上抹了一把,照掌上一看,却好似鲜血!低眼又看看袍服,也粘了许多稀稀疏疏的血斑。
这落日当空,天色碧朗,怎么会下起血雨来了?
书生抬眼四处观望,却并没有下雨!
暗觉蹊跷里,书生抬头朝高空中看去。
却见头顶之上,飘浮着一朵祥云,祥云之上隐约半卧着一位妙龄女子,妙龄女子娇颜如雪,乌发散乱,好似受了重伤一般。
书生打了个惊怵,一拍金头碧麒麟就起在高空,果然看见那女子樱唇带血,奄奄一息,原来那雨竟是她吐的血哩!
“姑娘……你这是怎么啦?”书生大惊,急忙跳下金头碧麒麟,奔上前来,一伸右臂揽住玄女的*,准备扶她坐起。
玄女乃是处子之身证得大道,除过师尊鸿钧老祖摩顶受记时碰过她的头顶外,没有任何男子碰触过她。
陡然间,有一位陌生男子搂住了她的*,而且面孔近在咫尺,呼吸扑面,玄女的娇躯恰如遭了电击似的微微震颤。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玄女在又羞又怒之下,扬手就搧了书生一巴掌:“松开手!你敢轻薄我?”
书生只是一时见危心急,本没想到男女受接不亲之事,被玄女使劲搧了一巴掌,吓得慌忙抽回手臂,摸着五个指印的左颊倒退了几步,莫名其妙:却是把他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玄女羞怒难当,神思混乱,拘不住云头,断线风筝一般直掉落下去。
书生大惊失色,慌一沉云脚来救玄女,但又怕被视为登徒子,拉也不是,挽也不是,只把祥云轻轻托住了玄女。
玄女已是星目迷离,只剩丝丝呼吸。
“姑娘:你怎么样了”书生殷殷关切道,“在下见姑娘受了重伤,这才想救姑娘,一时唐突还请见谅。不知姑娘家在何处,若能相告,在下这便送姑娘回去。”
玄女听若未闻,玲珑的鼻翼微微翕动,杏眼眨巴眨巴几下,便又合上了,她实是受伤颇重,此时一发怒气又扯动了内伤。
“姑娘,你不说话,在下也不知怎么办了。如果姑娘不嫌弃,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