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废话。”舒琬厉声说。
“那,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能没个利息吧?”柱子婶不要脸道。
舒琬觉得真是怪了。为什么恶人,一个比一个精明?
“你想要多少利息钱?”舒琬转脸看她,冷笑道。
“怎么,也得上万吧。之前说的,2万1天1千;20万,那可是1天1万。”柱子婶说话底气还挺足。
“得。那我不转了。你们爱咋咋,爱信不信。”舒琬作势要收起手机。
“别,别别别,我妈这人就是嘴贱。这样,就二十万。我现在就拿手机。”舒乾坤赶紧从兜里掏手机。
两人低头弄手机。不一会,舒乾坤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示。
“得,算你有钱!妈,我们走吧。”舒乾坤说。
柱子婶举刀举得胳膊都酸了。她把刀放下,甩了甩胳膊。
正在这时,有辆警车“呜哇呜哇”尖叫着,开进了村子。
转眼间,有两位警察跳下了警车,朝人群跑过来。
大家赶紧让出道来。
“是谁报的警?”舒乾坤嚷嚷道,“真是多管闲事!”
“是我报的警!”舒琬说。
她朝两位警察迎上去,简单说了下情况。
“你得跟我们回趟警局,做下笔录。”其中一位警察说。
他指了指柱子婶一家三口,还有许德阳和许静的母亲,说:“你们也一起。”
另外一位警察拿起手机打电话,让再派辆警车过来。
“我们钱都已经收到了,已经没事了。就不用去派出所了吧?”柱子婶赔笑,说。
“这次非法集资案是大案。我们派出所得备个案。”警察冷着脸,说。
柱子婶不吭气了。
录完笔录回家,舒琬把外婆好一顿说。
外婆委屈道:“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德阳家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大不了把房子给他们咯!他们都是破脚骨,欠了他们钱,他们迟早要惹事的。你一个老太婆去出头,万一出个什么事怎么办?”
“我能出啥事?我还不信了,他们能把我咋样。”
“您还别嘴硬。您说您一把老骨头,万一磕了碰了,回头躺床上了,谁来照顾您?今天亏了我在。”
“嘿嘿,我就是仗着你在,才出头嘛。我一死老婆子,也就仗你们的势咯!”
“得了吧您?就您这脾气,年轻的时候就爱出头。这老了老了,脾气还越来越大了。对那破脚骨一家,也敢叫唤上了。”
“唉,老了,不中用了。昨儿听你智信婆说,她家还闹别扭呢。说她偏心,给几家分的农家菜分量不一样。把她气得,打算明年啥也不种了。”
“她怎么不去城里住?”
“城里哪里有自己家里住着舒坦?去了城里,得看儿媳、女婿脸色。有时候自己的子女也发牢骚。你智信婆说,她都定好了,到时候动弹不了了就住养老院。我想着,这主意不错。听说隔壁村办了个养老院。一个月要一万,贵是贵点,但是照顾周到。”
“一个月一万?现在农村人都这么有钱了?”
“怎么会?那个养老院是给城里人住的。那些城里人觉得农村山清水秀空气好,来这养老呢。请的是正儿八经念过护理专业的护士。”
“那挺好的。”
“可不是?我本来还指望你大舅给我养老呢,什么都想着他。如今看这情形,是指望不上了。我回来舒家庄这些日子,你大舅一家连一个电话都没主动打过。我打过去想听听豆芽的声音,结果豆芽的声音没听着,倒是听了一肚子你大舅妈的抱怨话。”
“她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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