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着下车。他跑到舒琬跟前,说:“阿标的车子在不远处,马上就过来。我们跟着阿标的车回去,去找许诚。”
“好。”舒琬说。她发现自己的心跳飞快。
“别那么紧张。郭敏兆的动作不可能真的有这么快。他一个副市长,有的是事要忙。”齐同安慰道。
“许诚的电话打不通。”舒琬冷声道。
“那许静的呢?”齐同问。
他见舒琬有些发愣的样子,拿过她的手机,找出许静的号码,拨过去。电话响了五声,接了。
“许静,我是齐同。你知道许诚在哪吗?我和舒琬有事找他,但是他手机打不通。”齐同说。
手机开了免提,许静的声音清晰传过来,语气轻快:“我嫂子在医院生产呢。我哥进去陪她了,手机应该是调静音了。我一会叫他给你们回电话。”
“也不是什么急事。你们在哪个医院?”齐同问。
“省妇幼。”许静回答。
“哪个大夫负责接生?”舒琬插话。
“这我哪知道?”许静哈哈笑起来。
“姓什么?”舒琬追问。
“好像,姓孙吧……”许静回答。
舒琬的心又提了起来。
“许静,那不跟你说了。我们一会就来省妇幼。”齐同说。
“不用这么麻烦。”许静有些受宠若惊。
“不说了,一会见。”齐同说。
挂断了电话。
许静的父母也都在医院。许静的母亲问:“谁的电话?”
“舒琬的。她和她老公一会也来医院。”许静回答。
“舒琬对咱家可是有大恩。我和你爸爸来望城这么些子了,跟你说了好几次,让你叫舒琬来咱家吃顿便饭。你一次都没请他们来。”许静的母亲责怪道。
“妈,舒琬的家就在望城。她家的饭菜,比咱家的可丰盛多了。你当是报恩,对别人来说,不过是打扰。”许静说。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许静的母亲,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请她吃饭,不过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跟饭菜丰不丰盛有什么关系?!”许静的父亲不高兴道。
“爸,你是不是傻?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在家里吃山珍海味,来咱家吃粗茶淡饭,这种心意,不表达也罢。再说了,舒琬对咱家好,未必是冲着咱们。”许静话中有话,说。
“什么意思?”许静的母亲警觉道。
“明摆着,她是冲着许诚的面子。咱可别会错了意,表错了。她跟许诚的关系,可是不一般呢。很早以前,还在上学时,她就跟许诚眉来眼去了。两人还约好了,一起考岩山中学。”许静冷笑道。
许静的父母惊得,面面相觑。
“妈妈,眉来眼去是什么意思?”许静的儿子问。他也跟着来了。
大家都一愣。
“就是相互帮助的意思。”许静蹲下子,微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说。
“静静,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许静的父亲眉头紧锁。
许静呵呵笑,说:“大家都知道。不然,她这么一个子冷漠的人,怎么可能为咱家的事出头。你们怎么不想想,她当年在舒家庄,受的什么待遇遭的什么罪?天天被她大舅妈指着鼻子骂。她大舅妈当年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明着说,怕她爸妈以后不管她,她就成了他们老丁家的祸害。”
许静的母亲开口,说:“不管舒琬是因为什么帮了我们,她对我们的恩,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静静,你记住了没?”
“妈,你以为自己是在感恩。在别人看来,你不过是想跟她近乎。她舒琬,难不成还要我们帮衬不成?说出去,别人还不得笑掉大牙。”许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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