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儿子。你白捡个儿子,若若白捡个哥哥,不是好?”
“我怕养只白眼狼出来。那孩子现在已经大了,都七岁了。我觉得他已经什么都懂事了。”
“懂事了正好啊,可以什么都跟他讲,讲透。”
“讲透什么?”
“讲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跟你们的关系是什么。谈话,你不也是擅长的?天天找你们员工谈话的。这样,你跟他把这些事讲明白,再问问他的意见。”
“不行。我只能谈谈工作,生活中的事,我说不出口。这样,你帮我去谈,好不好?”
“我?”
“求你了,琬。我为这事,都愁得睡不着觉了。你帮帮我。”
“有啥好处?”
“以后要是何何长大了想娶若若,我肯定不反对。”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当然,绝不反悔!”
“成交!”
晚上,齐同回家来。舒琬跟他讲了这事。
齐同乐了,说:“你就那么愁咱儿子讨不着媳妇?”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咱儿子真的看上了若若咋办?”
“没办法。近亲,没法结婚。”
“我都算过了。法律规定,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止结婚。他们属于第四代。”
“琬,你真是为儿子们cāo)碎了心。连婚事都cāo)心上了。”
“没办法。听说现在社会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会有大批的光棍出现。”
“谁光棍,咱儿子也不可能光棍。”
“这可说不来……”
“舒琬!”
“……”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觉得许骁家的事,你少搀和比较好。”
“没事的。我有分寸。你妈妈咋样了?”
“还能怎么样?监狱长跟我说,如果我妈妈能表现好点,说不定能早点出来。但是我妈妈好像,特别消极。看她那状态,就是出来了,她也觉得活着没意思了。”
“你就跟她说,她是无所谓,但是你外公受不了。要死,也等你外公走了再说。”
“舒琬,你对我妈妈,怎么这么残忍?!”
“我说得不对吗?”
“你有那时间去给别人调停,怎么不花点心思,处理处理自己的家务事?”
“我跟你妈不是一路人。”
“我是我妈生的。那是不是你跟我,也不是一路人?上回申方生说他交了个女朋友,你不知道你脸上的表有多失落。你跟他,是不是就是一路人?”
“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就说,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吧。”
“齐同,你现在有点不冷静。我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早点睡吧。”
“不行。你今天非得跟我说清楚不行。你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我家里的事,是不是让你特别心烦?”
“齐同,你都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成熟点?你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就是我们结婚了,有两个幼崽要抚养。我今天看了一天的孩子,有些累,想早点休息。当然,如果你想吵架,我可以陪你。”
“我哪里想吵架了?我就是在跟你好好商量啊。”齐同弱了口气。
舒琬笑着摇了摇头。她抱住齐同,“嘘”了一声,说:“老公,不是我不想去跟你妈妈谈,是你妈妈不想跟我谈。她现在看见我,就头疼。她觉得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去看她,她会觉得我在挑衅她,是在看她笑话。我跟你妈妈的关系,到了特别可悲的阶段。我做什么,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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