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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半,工作终于接近尾声,抑郁了一天的我总算是稍稍缓解了一些,也从如履薄冰的状态中松了口气!
在收拾完卫生后,我去洗手间碰到了同样也在小解的徐金洲,我们两个看着对方,脸上都有些尴尬。
他小解完抖了两下他那玩意儿后,终于向我开了腔:“一会下班去哪儿?”
“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家呗。”
徐金洲提上裤子后也不洗手,直接掏了根烟递向了我:“在厕所抽烟没人管的……来一根?”
我怔了一下,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喉咙有点不舒服。”
徐金洲倒也没勉强我,然后便自个点着抽了起来。
“你家不是住在市里的新起屯吗,那么远…要不就搬宿舍住得了,没事儿的时候,咱两还能喝两杯!”徐金洲向我说道。
我摇头,然后笑着问他:“你不生我的气啦?”
“谁生你气啦,我有那么小心眼么?”徐金洲咧嘴说道。
“那你早上不叼我什么意思……”
徐金洲打断了我的话:“你别给我提早上那事,提起来我就上火。”说完,他似乎怕我误解,又继续说道:“我不是冲你…是冲那个姓吴的……要不是因为他爹是咱店里的房东,我才不惯他毛病呢,早就削(大连方言:揍)他了。”
我带着惊讶,不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们旋律美食城的店面是从吴满城他爹手里租来的?”
“可不是嘛,要不然就早上那事,我能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制造难堪嘛。”
在说完这些话后,徐金洲似乎觉得挺没面子,嘴里一边恨恨骂着吴满城,一边朝着尿池子旁边的墙上踢了两脚。
我总算是明白吴满城为什么会那么嚣张了,但不管怎么说,在确认徐金洲并不是在生我的气后,我的心里多少释怀了一些!
稍稍停了停,徐金洲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又说道:“傅哥,我总感觉吴满城今天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我问道。
“我觉得他早上不像是因为烟头的事儿找我们的麻烦,也不像是在针对我……”说到这里,徐金洲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道:“我倒觉得他像是在针对你。”
我愣了一愣,随即便反驳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罪过他,而且在今天之前,我压根都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啊?”
“反正你以后就防着点他吧,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徐金洲神叨叨的说道。
我仍是不相信,而徐金洲则转移了话题,问我:“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搬宿舍来住啊?”
“不一定,过段时间再说吧。”
“别过段时间了,你明天就搬过来吧,我觉得咱俩挺投缘的,刚好我上铺又没人住。”
徐金洲的热情让我有些难以抗拒,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要搬宿舍来住,毕竟,从金石滩打车回市内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一天两天我还能勉强承受,要是天天这么打车,纯属扯蛋,任谁恐怕都难以吃消,只是……我又想起了郭师傅的那张臭脸,还有厨房的那些冷漠与排斥,这种来自精神上的群殴甚至比生病都令人感到难受,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撑几天?
见我不说话,徐金洲还是没有放弃,他问我:“你不搬宿舍来住,是不是因为郭师傅啊?”
我有些惊奇徐金洲察言观色的能力,但很快便觉得这也正常,毕竟,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来郭师傅对我的不友善,只是……出于语言谨慎,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也没否认!
短暂的沉默之后,徐金洲又对我说道:“其实吧,你不用有那么多顾忌,该搬过来住就搬过来住……你只要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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