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王府邸。
白墨泽站在院中,一身冷色玄衣看着跪在地上的墨沉,眉峰紧蹙,仿佛有无数愁绪,语气略显烦躁,“本王让你去找缱绻,你和本王说一无所获,墨沉,你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
跪在地上的墨沉垂着头,不敢抬头望着,整个人都充斥着自责,“属下从天牢里查看过,丝毫没有一丝离开的迹象,更像是凭空消失。”
“凭空消失?”在离他们不足两米的胡阁老,手执棋子停在空中,疑惑的看着墨沉,轻喃了一句他刚才最后一句,咀嚼了几遍轻笑出声,缓慢的将棋子落入棋盘。
白墨泽转头望向他,双手背在身后,思索了一下走向他,“胡阁老先生有何其他的想法?”
胡阁老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再次执棋落下道,“这次公主的事情不是凭空而起,帝王白惊鸣对她心中忌惮已久,加之皇后从旁言论,王爷你又过多关照,据传闻,始国帝王也对公主颇有照顾,你们围绕着一起,说起来这一切还是你们间接导致的。”
“皇后从旁导致?她为何会与她过不去,本王记得这丫头在宫中并无任何得罪皇后的。”
“王爷莫不是忘了,公主最初与陛下达成约定之时,你我可是在暗处听到了,回来之时,我们安.插.在皇后身旁的人是如何禀告王爷的?”
他的话起让白墨泽瞬间沉默,记忆回到了那时的情况,确实在他听到之后,并未在去找温缱绻,而是与胡阁老直接回来了,就在回来不久,宫中暗哨就传来消息,说是皇后也有心拉拢缱绻这丫头,也是他后来一直去找那个丫头的原因,不仅是出于警告,更是让她明白她只有他这条退路才是最安全的。
“先生不说本王都快忘了这件事,本王本想放她一马,让她直接在冷宫呆一辈子,看来她倒是先不给本王老实,给本王找事。”
胡阁老收回放在空中的手,将棋子丢向旁边放棋子的地方,双手放在大腿摇了摇头,“王爷,皇后之事暂时不重要,公主才是最重要的,你说不是?更何况王爷配合那位姑娘的戏码,从头到尾不过是想给公主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谁在最落魄时才会救她,是王爷你而不是帝辛,在则帝辛这次做了这些事情,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心中可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这时,白墨泽摇了摇头,捋了捋自己的衣袖,俊美的脸上不再是阳光和煦的模样,而是清浅的嘲讽,“先生,你不了解缱绻,这次的事情最多让心中确实有了与帝辛的芥蒂,但却是不够的,此时帝辛若是有危险,她必然也会参与其中,要想让她全部与帝辛决裂,还得最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比摧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后的底线……更有趣了……呵……”
“底线……”
听到对方不解的神情,白墨泽轻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语气略显轻快,揶揄道,“先生虽智谋远胜许多人,但这男女之情却远远不及。”
“老夫虽不懂,可也明白,目前公主不再,王爷即便有在好的计划,也是惘然。”胡阁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得意的说道。
白墨泽并不在意对方调侃,反而站起身恭敬的做了一个行礼的姿势,“本王之所以敢与先生讨论,也是看出了先生早就有了想法,不知先生对此事有何看法?”
对于他的态度,胡阁老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扶着白墨泽的手腕,“王爷自己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本王……呵~不瞒先生,此事让本王想起就有些不悦,本王之前为了缱绻的安全,派人看着她,本王的人看见帝辛时常潜.入.进去,但是怕缱绻发现,并未靠太近,好在缱绻之前靠向本王这边,然缱绻此次又去了韩国,帝辛受皇兄的圣旨跟踪缱绻,本王怀疑是皇兄所为。”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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