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怎么没有想到。
抛却这句话,还有一句就是:帝辛与白墨泽同时并成为墨泽的两个柱梁,但帝辛唯一不同与白墨泽的就在于他习惯于独来独往,不喜结交,而白墨泽则喜收罗各种能人异士供自己使用,可要在才能上,两人却是不分伯仲。
“本宫怎么没有想到,此番的事情,要想平息下来,就得让帝辛出面。”诸葛南弦惊喜的说道,可却没有片刻,她又颓然了下来,“不行,本宫曾经与他有过一段旧事,恐怕他不会出面。”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走到三人中间俯了俯身,“皇后娘娘,谷雨可以做成这件事情,就让谷雨来吧。”
“你为何要如此做?”她可没有忘记,这原本就是温缱绻的婢女。
谷雨站起身,端庄的说道,“娘娘可是忘记了,奴婢从始至终都告诉了娘娘,奴婢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贤王爷,这件事的代价也是如此,若是谷雨做的好了,娘娘可要为奴婢做主。”
诸葛南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好,只要这件事情做好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多谢娘娘,奴婢先行告退。”
“恩。”
看着谷雨下去,旁边的白怀仁警惕的怀疑道,“母后,你要相信她吗?”
站在他身旁的诸葛南弦嫌弃的说道,“一个在墙角听人说话的人,有什么资格让人信服,但是她毛遂自荐,若是成功倒是说明了她一些用,若是失败,于我们有何关系,她可是温缱绻的婢女。”
白风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看着眼前熟悉的两个人,是她的亲人,轻哼的笑了笑,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发现她举动的白怀仁开口,“风华,你要去哪里?”
“不需要你来管。”
“本宫可管的了?”
“母后告退,儿臣是女子,没有参与你和皇兄争夺帝位的资格,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的更加快了。
留下的诸葛南弦在殿内气的不行,白怀仁在一旁安慰着抚摸着她的后背。
看着离去得到白风华,躲避在离诸葛南弦所在殿内不远的假山处的白惊鸣和帝辛,沉思的看着离去的背影,等白惊鸣回头在去看身处大殿之中的两人时,气的肝都要爆炸了。
直接就想冲进去,不料这时帝辛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妖孽的脸上一抹担忧的愁绪直接映入了白惊鸣的眼中,气的不行的白惊鸣轻轻扯过了自己的手,大步朝着离去的方向走去。
留在原地的帝辛在他走后,脸色逐渐变的没有表情,妖孽的俊脸抬头望着天空,双手垂下,深邃的眸子带着无限的缱绻与思念,一袭黑色长袍让他更加多了一些神秘与疏离感。
殿内的惊叫声让他再次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与嘲讽,转过身直接沿着白惊鸣走过的方向走去,手指不小心划过了路边长着锯齿的叶子,划出一道痕迹,鲜血很快涌出一道刮痕,鲜艳而又夺目。
微怔停下脚步,看了看作案的东西,轻笑出声,轻轻将手放入齿间,便继续慵懒的踏着步伐离去,宛如在自家散步一样。
他得在缱绻回来之前,将一切都恢复平稳,这样她才会更加安全。
回到了御花园中,帝辛抬眸望去,狭长的眸子微眯,睫毛宛如蒲扇一般,细而又长,乌黑如墨的眸子在阳光折射下显得更加明亮而又摄人心魄,整个人多了几分柔和。
不远处的亭子中背对着站着的白惊鸣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狂躁,四周都站满了小厮,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感觉。
踏着阳光撒下的光芒,在树木花朵的映衬下,一步一步走向亭子,这一路走来却没有一个人拦住他,没有惊愕,仿佛都早已习以为常。
走到亭子里,帝辛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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