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鼓励下,她还是像众多普普通通的女性同胞们一样选择了在自己的耳朵上打了一个耳洞。
只有真正打的时候她才感觉以前那些说不疼的朋友们绝对是在骗她的,虽然确确实实只有那么一下觉得特别的疼,可是后劲儿确实也让她受不了了。
“我想起来了,”在被人控制着机器碰到另一个耳朵的时候,她吓得闭着眼睛对他说道,“我姐刚打完耳洞的那一两个月都不敢侧着睡,耳朵一碰就疼,而且后来还有耳洞堵住的风险。”
他在旁边只能无奈的哄着她,他明明打听过得,很多人都没有感到怎么疼就过去了啊,什么时候她竟然抗疼痛能力这么差了?
她又接着和他说话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像我妈,你知道吗,我妈也是结婚前才打的耳洞,我妈给我形容过那个时候,说是我姥姥给她打的,就揉了揉我妈的耳朵,然后又用米不停的搓,一点点的搓,越搓越薄,我想一想就觉得疼!”
他看着她两个耳朵都已经好了,也想了想她说的那种场景,把一块肉越搓越薄,只要想一想他都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真不知道最开始到底是谁引领的这个‘风尚’,能让自己少一点点肉的人果然都不一般,虽然他也不否认,连他这种男性有时候都觉得女同胞们带着耳钉或者是耳环确实挺好看的,但是有时候他也很不能理解那些为了美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一丁点儿床上的人。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现在怂恿她来受这个罪似乎也不太好,可是他又是真的想要看到自己买的耳钉带在她耳朵上的场景,而且听说结婚的时候如果没有打耳洞的话,化妆师其实也会用另外一种夹耳朵的耳钉,但是他无聊的时候也曾经打听过,很多人都说那种的更疼,未免以后受罪,倒不如现在就先做好准备吧,毕竟他相信伤口长好了自然也就不疼了。
出了店,他看向她总是忍不住想要摸自己的耳朵,却又不敢摸的样子有点担心的问道,“疼得厉害吗?”
“现在感觉不疼了,就是有些痒!”让她有一种想要挠一挠的冲动,可是一碰到耳朵上就有那个给自己打耳洞的人刚刚穿好的耳针,只能特别不自然的把手放下了,真的是连碰都不敢碰。
不疼了?有些痒?
他寻思着是不是伤口开始慢慢的愈合了?有这么快吗?才刚刚出来就开始愈合了吗?
“不记得在哪儿听一句广告说过,‘痒就说明快好了’,你也不用着急动它,等你感觉伤口好的差不多的时候,肯定各种各样的耳环都想试一试,到时候有你碰的时候!”
她嘟嘟嘴,没吭声,如果之前确实有过羡慕有过心痒痒的话,这时候她真觉得打耳洞就是在遭罪,都是别人闲得无聊瞎折腾出来的玩意儿。
他到觉得现在她可能不满意,等到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后,肯定就会整天换着不同的耳钉瞎显摆了。
“哦,对了,我刚刚不是说好多人的耳洞到后来就长上了吗?我妈她说以前就有这样子的经历,现在我妈自己都找不到耳洞在哪儿了,估计真的长在一起了吧!”既然不能碰自己的耳朵,只能不断的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但是连她自己前面究竟说些什么,其实连她自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说起来我也没有见你妈带过耳环,是不是一般情况下都是长时间不戴就会长在一起了?你妈是不是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戴过啊?”
“嗯嗯!”她点了点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嘛,要不然怎么可能会长在一起?不过说起来长时间不换耳钉也会长在一起,不过是和耳钉长在一起而已。
“为什么?既然有就戴着啊?”
“我妈说她刚刚有我姐,抱着我姐的时候,我姐姐总是去抓她的耳环,特别疼,后来就不戴了,后来就慢慢长起来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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