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微微的笑,他的笑容很冷,有着无可奈何,狭长的眼就那么看着徐天姣:“君命不可违罢了。”
果然,不是他的本意呢。
“为什么?”徐天姣问,小王爷只不过刚刚来临安城,一个月都不到而已,连见都没有见过,有什么理由呢?
秦徵的眼神瞟过严孜青,就那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闫将军,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么?”说完这句话的秦徵,扫视了倒下的黑衣人一眼。
突然伸手握住严孜青停在他面前的刀,往前一送,大刀从前胸穿透了后背,秦徵就这样跌倒在地上。
“秦徵,秦徵,你怎么那么傻?”徐天姣奔过去,想扶他起来。把怀里的药丸都掏出来,胡乱的翻找。
秦徵却握住了她的手,气息微弱的摇头:“徐姑娘,不用了,我就算活着回去,也会是个死人了。还不如死在这,好歹少受点罪”
几次对定军山出手,对严孜青出手,都没有占到好,这次更是全军覆没,回去在小王爷那也只不过是以死谢罪罢了。
小王爷,并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秦徵......”
秦徵半睁着眼睛,定定的没有焦距,眼眸里的光却是温柔的:“徐姑娘,那天,你站在车辕上转圈的时候,真是很美啊!像......”秦徵的血流了满地,气息也渐渐微弱下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慢慢的听不见了。
最终,握着徐天姣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秦徵死了,他死时没有太多的痛苦,嘴角甚至还有淡淡的笑,他的眼睛是闭上的。
徐天姣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这个男子,心情是很复杂的。 这秦徵说到底,也没有对她做出直接的伤害,明面上,甚至是对她甚好的。
背后的算计,徐天姣也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就这样死了,徐天姣还是有点为他悲凉。
身为臣子,君命难为!这就是为人臣子的无奈和悲凉吧?
严孜青看着这样的秦徵,想起去岁的秋天,被逼落草为寇的事,思己度人,也是一时间感慨。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过去拉起徐天姣:“娇娇,死者已逝,我们找个好地方埋了他吧?”
“嗯。”徐天姣微微眼湿,答应了。
当下,留下来了一部分人善后,大部分的人都进去休息了。
折腾了大半夜,都胡乱的吃点东西,倒头就睡了。
只是男子可以这样潦草,女子却是不可以的。夜里来不及准备,事急从权,徐天姣直接领着六公主、夜南珠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陈瑶院子里的西间。
陈瑶住的是东间。
几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也不多话,睡过去了。
次日,太阳高照,众人才醒了过去,又把定军山上上下下仔细的打扫了一遍,已经有人把圈养的野猪宰杀了两头,热热闹闹的做好了饭菜。
大家一人领了一个大碗,自己排队盛饭,一个一大勺猪肉,虽然没有太多的调料,但是,有饭有肉就是香。
大家吃得心满意足,开心不已,感觉像过年吃年夜饭一样。
女子不好像男子那么随意,袁猛吩咐蓝釉端了进去,把饭菜都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摆好,除了一大盆猪肉,还有几盘腌菜,野菜,甚至还有几个野果。
外面的粗男人,还知道这样,真是难得,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徐天姣和陈瑶对视一眼,都笑了笑,招呼了一声。动手吃得欢快。陈瑶不太吃荤腥,而是不停的夹野菜。
徐天姣看她爱吃,就把盘子都换在了她那一边。
夜南珠则喜食肉,并不是说肉有多好吃,只是这个样子,很像她们部落里的情景,所以吃得也香,她一边吃还一边说以前部落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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