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都消失在桃林里,从一个桃树的后面,走出来一个窈窕的身影,沈小春死命的拈着自己的手中的帕子,一股莫名的怨气充斥着她的心口。
他们这么对得起她吗?她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但是就是抑制不住这样心绪。就像是一颗还没有发芽的种子,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口,她挖掉,但是似乎它已经慢慢的开始扎根了。
见过沈子生之后小夏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回到了紫竹居,把怀里的锦盒放在桌子上,呆愣了半晌,最后还是没有打开,直接丢进了空间里。
五月的上京城繁花似锦,彩蝶纷飞。
所有的世家小姐都开始办起了宴会,但是送到义善伯府的请贴却都是不入流的世家,就要想是商量过了一样,只要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世家宗族,没有一个愿意和义善伯府来往的。
沈忠虽然身为义善伯,但是身上没有半点实权,不过就是领着朝廷的俸禄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声。
能不能融入上京城,沈忠根本就没有在意,自从来了上京城安顿下来之后,他就琢磨着干的什么,总不能整天在家里带着坐吃等死吧!
于是上京城很快就多了一家金玉满堂,自从金玉满堂开业了之后,他每天都要跑去看看。义善伯喜欢做生意的名声不知道是什么人有意无意的就传了出去。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义善伯的这种做法不免又被贵圈的人,低看了一眼。从土老帽的评价变成了满身铜臭的钱奴。
“姑娘,那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当初玉王还不是开饭馆做生意的吗?怎么没听人说玉王的不是?咱们开了一个粮店,都快被指着鼻子,戳着脊梁骨骂了。”
玉王自从知道了春花来了上京城之后,几次来信要拜师,都被春花严肃的拒绝了,皇城那个地方她可不想再去。
书房里的四扇窗子都被支开了,屋子里点上熏蚊虫的熏香,但是并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只是单单的清香,被清风一吹就吹散了不少,不细闻,根本就嗅不出来。
小夏站在桌边画着丹青,刚起笔,就觉得感觉不太对,又放下了笔。反复了几次之后,一张上好的宣纸就费了。
她烦躁的丢掉了染墨的纸张,打算再从新开始,但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心中十分的惶恐不安。
“今日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春花摸着脑袋想了想,道:“除了麟角楼那一家三口又吵了起来,府里还是老样子,很安静。”
沈能文一到上京城就张罗着娶媳妇,但是他们义善伯府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连个熟人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人来攀亲。
媒婆倒是请了三个,一听沈能文的要求,人家直接就说手里没有合适的姑娘,委婉的拒绝了。
这么大的一个上京城,怎么可能没有一个适龄的姑娘?不过就是推脱的借口罢了。义善伯都没有被贵圈的人看在眼里,更别说是府里大房中少爷了,而且这个少爷的案底还不太干净,只要是好人家的姑娘都不可能同意嫁过来。
平常人家的姑娘倒是可以答应,但是沈能文还想着靠着岳丈家的势力,凤凰腾达呢!他还不考虑呢!
于是沈能文的婚姻大事就僵持在这里了,一家三口经常因为这件事大吵不休。
听了春花的话,小夏还是觉的心中不安,而且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
“风云山庄那边如何了?”
“最近没有什么消息,应该没事。”
“边疆的战事可有变化?”
“还是老样子,僵持不小。”春花见姑娘总想知道点什么,于是又道:“最近上京倒是有一个消息,雪莲国的新任国王将在六月中旬来京朝圣,以示两国友好。”
春花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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