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武芙。
“那你呢?”
女医师停顿了一下:“我本就效忠永帝,牺牲这点不算什么,就让女医师今晚来顶替将军,明日一早我自有办法出去。”
武芙换好了装束,望着女医师一席红衣,不禁通红了眼眶:“女医师的恩情武芙铭记在心,此生若不能报,来生定当还!”
“这本是永帝的命令,只要将军能平安归去,牺牲这点又算什么,报答就罢了。”
武芙躲在屏风后,却将屏风前看的真真切切。
女医师着一席红衣,毫无反抗地被枯木路哈苏强行抱至榻上,随后薄薄的绸衣被撕开。
武芙眼里噙着泪珠,离去时身后是一片飞舞的红缎。
“娘,您怎么了?”跃儿不懂武芙为何眼含泪水。
“娘没事,只是有点儿想家了。”
“那您想不想我父皇?”
武芙诧异,不知所以。
“因为跃儿想父皇了。”
跃儿压低了声音:“我从太傅那里听来,师父属羊,与我父皇同年生。为何师父膝下无子?”
武芙摸着她的小脑袋,也小声道:“何时生娃得子不是人能左右的,那得靠缘分,不然为何各地都要修建观音庙,娘娘庙呢?”
跃儿已经睡着了。武芙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坐就到了后半夜。
忽听得外面有声响,静静地望了一番熟睡中的跃儿,之后便悄悄潜出。
此时还只是四更天,初春的四更天常人都还在睡觉,为何宫内会有声响,听这响声应该是从宫外传来。
见有人,武芙连忙躲到假山后面。
“今日大王出征,仪式上所用的器具都放好了吗?”
“放好了。”
“大王这会儿还没起呢,昨晚新纳的娘娘,估计也得再过半个点才能醒来。”
有奴婢在偷笑。
“不许偷笑,难道我说错了吗?”
听到枯木路哈索今日就会出征,武芙深深舒了口气,逃生终于有望了。
糟了,不知女医师逃出来了没有。
武芙一路偷偷向寝殿摸去,终于在一处石墙后边发现了她。
她手中的帕上有星星血迹,被紧紧拽在手心里,此时就像刺一样扎在武芙身上。
武芙背起她虚弱的身子,一路上躲躲藏藏才回到“喜心斋”。
她将女医师小心地放到榻上,然后搞来了热水和毛巾。
武芙伸手去解衣带,却被她用手制止。
“看你的容貌,一定还未出阁吧?”见她眼里滚出泪珠,武芙赶紧用毛巾帮她擦去:“苦命的女娃,这样的牺牲未免太大了。”
女医师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让我来为你擦拭身体吧。娘不在,她若在,不知会流多少泪。你就暂且将我视为姐,姐为你擦拭身体,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若是实在心里苦楚悲愤,那就哭吧。”
衣带解开的一瞬间,屈辱和悲愤一下子涌上了武芙心间,这是遭受了怎样的横暴,青紫成块的躯体让人不忍直视。
她在心里愤愤地骂枯木路哈索这个混蛋不下一百遍,眼里却满是泪水,她不忍去看女医师的脸。
“我本是庶民,从来没想过会由将军亲自为我疗伤。”她言语真切,面带微笑。越是坚强却越叫武芙心里不好受。
“你忍着点。”
药粉沾到伤口立即散发出药性,刺激而又快速,但却叫女医师痛得再一次流出了眼泪。
“好了,你暂且在这好好休息吧,我用屏风将你挡住,不会有人发现你。”
女医师点了点头。
武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过来宽慰道:“我刚刚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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