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抛弃了他。”
“这怎么可能呢?”本是在旁边看戏的木策偶然听到他们的话,惊在当场,“这不可能,不可能……”
“木策,木策……”凤南旭想要伸手抚摸木策的脸庞,却被他用力甩开,“这可不能,我的父亲是个负心汉,我的母亲是无情弃子的狠毒女人。不,我没有父亲,我也没有母亲,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木策狠狠地瞪他们,忽然看见锁魂灯从凤北鸣的袖口里划出来,当喜之若狂地跑过去拾起来,“锁魂灯,原来这就是锁魂灯!”
凤北鸣的功力实在是深厚,再有刺魂剑在手,这么多人围攻他都还是不分上下,此时他虽受了重伤,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见锁魂灯被木策捡走,他浑身一凛,转而用剑朝他刺去。
“小心!”
木策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被人重重撞倒在地。
推他的人是凤南旭,此时凤北鸣的刀已经刺进他的腹部,他的血,连同凤北鸣的血都在往下滴,滴在滚落地上的锁魂灯上。
凤北鸣本已经受了重伤,那一剑刺下去,一时难以拔出来,被凤岐渊从背后也狠狠刺了一刀,到死的时候都不能抓到锁魂灯,而刺魂剑,也被皇甫释离一瞬捞走。
他不甘,但又不得不死。
死……凤北鸣忽然动了动嘴角,似是艰难地在笑。
谁说死才是他的结局呢?
“父皇,父皇……”凤岐渊慌乱地却接住父亲的身体,“俢怀,快,把这里所有的太医都给我找过来。”
宇文谦应了一声,“别瞎忙活了,宫里没有太医。”再说,这里不还有一个现成的木策?
只是那小子吓傻了的是什么情况?人家好歹也救了他一命,这点血还能把他吓成那样,八成魂儿都丢了。
“我来吧。”贝毅治突然走上前,见他们都是一脸警备的模样,一脸坦然,“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是主子的人,是为主子办事。他是主子的父亲,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负伤的林枝抬头看着他,“你就是主子说的那个例外?”
贝毅治做样思考,“这个例外,现在应该不止我一个了。”复蹲下身来检查凤南旭的伤口,“这把剑刺得还不够深,现在动手还能医治,你们确定还要耽搁?”
凤岐渊仍是皱眉,远远地看向凤汐眠这边,木清澜也正看过来,浅浅地点了点头,他这才才同意,“你有几分把握?”
贝毅治已经给他施针止血,一入状态就不顾其他。
另一边,木清澜和皇甫释离也在为凤汐眠救治,可凤汐眠的生命力耗损速度似乎比之前更快了,原来连那白南虎的内丹,都不过能维持她片刻的生命。
施法中的木清澜意识到这一点,缓缓地收了手,脸上尽是无奈和悲痛,“她的时间不多了。”
宇文谦:“什么意思?不是说拿到刺魂剑她就能救下来了吗?”
木清澜摇头,无力道,“小眠的心口有缺陷,原本不算什么大问题,可自她患上赤寒疾,那个口子越来越大,已经能危及她的性命。当初刺魂将刺穿烈如倾的身体,刺魂剑破了一片刺魂碎石正好被我看到。我见它不似随物,便拿回来试图填补小眠的心口,没想到竟然成了。可那刺魂碎石毕竟是火中之物,也幸小眠身患赤寒疾,这才两两抵消,她才能活下来。但想要控制这两者极端之疾的平衡如何容易,小眠这些年承受了不少痛苦。如今她身上的赤寒疾几乎已经痊愈,再也抑制不住刺魂剑的火气。就算填补她胸口的缺陷,怕是也要遭受不少的折磨。”
“不,不会的,不会……”皇甫释离小心翼翼地抱住凤汐眠,喃喃道,“眠儿,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阿离,是你的阿离。你睁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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