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瑜摸了摸鼻子:“我怎么知道,不过几个小时,就出了那么多事,有什么事,别牵到孩子身上。”
“跟你说吧,以后事儿还多着呢,二叔到最后才说出来,和凌芳芳在南非签的婚书,根本没有做过公证,所以他们两个算不上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景辉说着便笑了起来:“难怪我听姑父说,二叔就是只老狐狸,这比喻一点都没错,到死摆了凌芳芳一道。”
叶瑾瑜忍不住笑了,江诸修是老狐狸,凌芳芳也未必是个善茬,凌芳芳从不讳言,跟上江诸修就是为了钱,叶瑾瑜有种预感,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凌芳芳临离开病房前,当日二叔的面说了,该她得的钱,一分都不能少,听出来没有,人家要打官司,”景辉这时啧啧两声:“幸好我眼力不错,找了个不太聪明的周舒,要是女人个个都像凌芳芳这样,我们男人都没活路了。
叶瑾瑜听着,扑哧笑了出来:“景辉,你说这话,不怕我告诉周舒?”
“是实话,为什么不能说?”景辉白了叶瑾瑜一眼:“女人啊,不能太精明,倒像你们这种又笨又傻的,才能过得开心。”
叶瑾瑜气了,拿手推了一下景辉:“你才又笨又傻!”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走廊上突然闹腾起来,有医生和护士来回跑动,听得见抱怨:“围那么多人做什么,我们这儿还有别的病人呢!”
叶瑾瑜觉得不对,忙催景辉:“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景辉自然跑了过去,没一会,又穿过人群,冲着叶瑾瑜喊:“司慧阿姨昏过去了,景瑜,伯母让你跟过去。”
一间安静的病房里,叶瑾瑜靠在一处沙发上,正在打着盹。
病房中央一张床上。躺在那儿的司慧脸色有些苍白,紧闭着双眸,像是已经睡着了,搭在床边的手背上,一根长长的管子,连着头上的吊着的输液瓶。
床边还坐着司慧的那个老佣人,这时看到输液瓶里的水快要见底,便起身走出病房。
司慧睡得并不安稳,此刻,头不自觉地来回晃了几下,随即,突然之间醒过来。
“水……水……”司慧声音低沉道,
叶瑾瑜本就没有睡着,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注意到床上的司慧已经睁开眼。立刻上前:“司慧阿姨,您醒了?”
司慧看着叶瑾瑜,又说了一句:“水……”
叶瑾瑜“哦”了一声,便准备从对面桌子上拿水,老佣人和护士就在这时,一起走了进来。
“哎呀,我们夫人醒了!”看到司慧睁着眼,老佣人高兴地叫起来。
护士倒不以为然:“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低血糖加上休息不好,再睡一晚上,明天就没事了。”
叶瑾瑜朝着护士道了一声“谢”,随即和老佣人一起,去给司慧喂水。
其实司慧也就抿了两口,别让老佣人把水端到旁边,这时靠坐在床头,看向叶瑾瑜,问道:“你还在这做什么?天都黑了,给我回家去!”
“还早啦,我妈让我在这儿陪着您。”叶瑾瑜笑着回道。
司慧沉默了一会,掀开被子,便准备下床。
老佣人给吓了一跳,上前拦住:“夫人不可以,您刚才可是一头栽倒在地,不能这么快就走动的。”
“我到病房去看看,说不定那老东西又要找我。”司慧说着,脚已经站到了地上。
“四慧阿姨,”叶瑾瑜犹豫了一下,道:“二叔今天下午的时候……已经过世了。”
司慧愣了一下,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在床边站了好一会,苦笑道:“原来,人已经死了,我都给累忘了。”
“您……节哀吧!”叶瑾瑜小心的道。
“节哀?我有什么可哀的。”司慧冷不丁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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