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各徒一年半,是指和奸的男女各关一年半大牢。”阿三继续道,“有夫者,徒两年。指男女双方如有家室的,要关两年大牢。强者各加一等,强者......强者......”阿三反来复去唠叨着强者二个词。
“即*也!”阿三最终说出口,“强者各加一等,大唐刑分五等,一等是半年。*罪比和奸罪多加一等刑期,一年半加上半年,也就是两年。”
阿三算得清清楚楚。他说出重点:“要么我等小五半年,要么小五等我两年,我就可让小五离开这凄苦之地。”
阿三的意思最明白不过:他救小五出苦海,用的是和奸的法子。如衙门问罪,顶多关他一年半大牢,小五因有夫之妇比他多关半年,就有了他等小五半年之说。而最大的好处,小五因通奸,和天赐的婚姻自动解除。这样一来,恢复自由的小五就可和他成亲,一起回金银滩,逐鹿大草原。万一小五拒绝,他就用最后一种方式:*。让木成舟,让生米煮成熟饭。然后他去衙门自首,承担后果,两年出狱,也就有了小五等他两年之说。
无论哪一种法子,结局都一样,小五可以自由自在地离开这个稀奇古怪的村庄。
阿四目瞪口呆,这种救人的法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真惊世骇俗!
阿三心直口快:““我更喜欢第二种方式。”
第二种方式最直接,简单粗暴。
阿三借着微弱的光线,见阿四不认识地瞧着自己,平静地道:“你以为哥好这一口呀!只是第二种方式对小五最有利。她是受害者,非旦不用背骂名,不用坐牢。而且以贞节被毁的原因请衙门作主,为她解除婚姻。最短的时间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到大草原。”
阿四佩服得五体投地,半开玩笑道:“那我多了一个采花大盗的哥哥,真难得。”
阿三抱拳:“承让,承让。”
阿四搔了搔头:“法子不错。我好想一试。是你想出来的,就勉为其难了。小五脱离苦海,小弟我也开心。”
阿三阿四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你准备今晚就收了小五”阿四止不住问。
“对!”阿三坚定地回答。
阿四感受到阿三灼热的目光,夜在燃烧,空气中烈焰腾腾。阿四想到一个问题,道:“总得要有个见证人,见证小五被你*。”
“你想做这个见证人吗”阿三反问。
“我不想!”阿四老老实实回答,“你知道我受不了那种......那种杀猪般的叫声,听到那种声音我简直头都大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阿三胸有成竹:“不用找,我只要把声音弄得足够响就是,足够到让官老爷和他的几个护卫听到。”
阿四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走多远有多远。否则我听了难受,冲动起来控制不了自己,回头杀了你这个‘采花大盗’。”
“最好如此。”阿三赞许。
俩人相视一笑,阿四下床,打开门,大踏步走了。
房间里突然少了一个人,静得可怕。阿三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以至于他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要对小五下手,他需要足够的理由,需要合理的借口,让外人觉得顺理成章。
阿三擦亮了火石,电闪般的火花照亮了整个房间,照射到墙角的几只酒坛。阿三狂喜:“天助我也。”
他拍开最上面一只酒坛的泥封,举起坛子,坛口对着嘴巴,直接把酒往里灌。他大口大口地咽着,喉结咯咯作响。由于喝得过急,鼻子被呛到了。他大声大声地咳嗽,咳的胃抽搐,咳的眼角眉梢都是泪花。
一个燥动的黑夜,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生理正常的男人,一个被人遗弃、独守空房的女人。听起来叫人兴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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