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佯装出深沉的模样。
好在青藤也没卖关子,见他们两个都点头,便热心的招呼起来。
“是呀!我们早就该想到了,那些飞禽都在树上做窝儿,不就是因为这些蛊虫上不来嘛!
照目前的样子来看,这些蛊虫应当是怕这些树上的味道。
我砍了树枝打桩过来,你们再与我一起砍树铺路出去吧。”
乌衣剑客略一颔首,表示同意。站在一旁的马智也连连点头。
他终于懂他们说的铺路是个什么道理了!这种一点危险都没有就能出去的主意,实在是太妙了。
若不是他先前已经装出了那副了然的样子,现下就连他自己,也不由想感叹一句,“原来如此”了。
青藤说干就干,她将长剑插回腰侧,手脚并用,又往上爬了一个枝桠,她挥剑将枝桠砍成欲掉不掉的样子,再腾出一只手去,将枝桠给掰下来。
拿到了枝桠,她也不着急将它丢下去,而是抱着断枝又回到了原来的大树杈上,仔细的将断枝削成一头尖,再跳到第一个丢下去的桩上,估摸着大概自己能跳过去的位置,把手上的断枝掷了过去。
待到断枝稳稳的插在地上,她又跳了过去一顿踩,将这个新“桩”踩结实了,才又跳回去接着爬树砍树枝。
如此反复多次,青藤实在是累的够呛。随着桩不断往前插,她跳来跳去的路程也不断加长。
这立在桩上的滋味儿可不是好受的。站的久了,脚趾头都快要抽筋了……
一直这样跳来跳去可不是个办法,距离七层的入口还有一半的路程呢!
她单脚立在桩上,左右各抱着一条断枝,沉思了半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将这两条桩浅插在地上,撕了两条布条把断枝绑在自己的脚丫上,风风火火的踩着“高跷”就走过去了。
马智错愕的看着“长脚”青藤迈着八字步走过来,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
“这样都可以?”
他咽了一口唾沫,不由额角抽搐。若是让他也这样踩着过去,可保不准半路上树枝就会断了。他又看了一眼地上密密麻麻的蛊虫,不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倚靠在门旁的乌衣剑客却是皱起了眉头,他望着风风火火走过来的青藤说道,“你这样过来,让我们怎么过去?”
走到一半的青藤一愣,微张着小口忍不住骂道,“卧槽!我给忘了!”
她就说嘛!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原来是忘记要把他们也带过去了!
自己这样踩着高跷走过去固然是方便了,但是没办法接他们过去啊!既然没办法接他们过去,那自己走了这么老半天是在干些什么啊?!
青藤懊恼的想锤爆自己的脑袋,但是双手都握着两边的枝干,一腾出手高跷就倒了……
如此这般,青藤双手握着断枝,呆愣的站在原地。
“那……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其实是十分好办的,只要让青藤再踩着高跷回去,接着打桩过来就好了。但若是让青藤原地回去,再接着砍树打桩,那她也是很不乐意的。
毕竟知道了一个人打桩有多幸苦,她才不高兴去劳累自己,便宜他们两个人。
再说自己已经有了高跷,一个人就能平平安安的过去,根本用不着他们两个人。
乌衣剑客似也是想到了其中关节,不由冷下脸来,没好气的斥道。
“呆在中间等死吗!还不快点过来!我背你过去,再打桩来接马兄。”
乌衣剑客这番话说的很是正气凛然,但青藤却是不敢过去,且不说等乌衣剑客过去了还会不会打桩过来接马智,光让乌衣剑客背着自己过去这一条,青藤便无比害怕。
能一刀切死母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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