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呢。
嘿嘿一笑后,一杯一杯的下肚,虽然常年混迹酒吧,但明显不是那种能快而稳的干下十斤啤酒的人,不过三杯酒下肚便已经打着饱嗝了,有点艰难,大汉回头看了一眼同伴,使了个颜色,几人嘿嘿一笑,说着一百卢布一杯,大汉想着那火热模样,别说一百卢布,一千卢布又怎样,见杯中酒全部喝完,便也走向洗手间,还不忘回头淫笑一声。
因为是公用厕所,虽然有着隔间,但明显隔音效果并不好,大汉想着待会的动静,便顺手将卫生间的门反锁了,但紧接着却眼前一黑,然后瘫倒在地上。
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看着倒地的大汉,双手扎着头发,啧啧道:“可惜咯,没有这么好的福分。”
说着,忽然跳起身,回身飞踢向身后,但却被一只钢铁般坚硬的白皙手掌抓住脚踝,女人眉毛一挑,看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正对着镜子打点着自己的发型,但看似随意阻挡的左手却如同钩爪般坚硬,心想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感知到这人的存在,什么时候来的,或者他一直都在?
一头金色短发,碧蓝的双眼,明显的欧洲人,虽然西伯利亚港是较为著名的港口,但欧洲人还是极为少见的会来到这么一个破地方,男人看了一眼被紧身皮衣将身体勾勒的极为出色的女人,啧啧了一声,轻轻放开手,转身面向女人:“你好,我叫帕西,初次见面,虽然不怎么友好,但对于任何美丽的女孩,我的宽容都是没有上限的。”
“这样吗?可是躲在某个阴暗角落偷窥女孩换衣服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噢?”女人收回细长却肌肉线条明显的右腿,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不不,我只是喝不惯俄罗斯人的麦啤,喝了一小杯就蹲在厕所吐了半天。”帕西摇了摇头,面露苦涩,摸了摸肚子,明显有些阴影了。
“帕西?”女人摸了摸下巴,眼神逐渐变的凌厉,“凯恩斯?”
“没想到我的名气这么高吗?连如此美丽的人儿都听说过我。”帕西面露惊讶的笑道。
“当然。”女人眼神漠然,“不如找家西餐厅,喝着红酒吃着牛排?”
帕西笑着点头:“那自然是极好不过了,陈瑶小姐!”
两人相视一笑,却出奇的谁也没有动,狭小的洗手间安静的能听见水滴,和外面吵闹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大声吼叫着什么,似乎在叫着卡洛夫斯,应该是趴地上完全没反应的白人大汉的朋友。
而借着这阵急促的敲门声,女人高抬右脚,借力向后空翻,细长的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同手抽出绑在大腿根上的两把马卡洛夫手枪,因为比较短小,易隐藏携带而被女性喜爱,毕竟对男性来说,女性的隐秘部位永远是最容易疏忽的。
急促而又声响清晰,数十发子弹在短短三秒全部打空,然而所有子弹轰鸣过去,却只隐隐有火花闪现,以及些许女人看过去尚还残存的一些火舌和地上的灰烬,便别无他物了。
但还不等帕西说些什么,却看见头也不回,丢了数个手雷进来后便冲出洗手间,还不忘随手带上房门的女人,而那些卡洛夫斯的同伴早就因为那枪响而后撤到一旁,紧接着便看见一个黑色身影冲出,还不待他们反应,便迎来了一声更为剧烈的轰鸣爆响,整座酒吧都震动了一下,灯火通明的酒吧一瞬间漆黑一片,混乱不堪,在不知情况的人群中,女人飞快的穿梭其中,冲出酒吧,右拐转进箱子里面,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在爆炸的中心区,帕西踩着瓷砖的碎砾,渣渣作响,身上白色衬衫洁白如新,他单手拿着外套,往后一搭,哼着小曲,同样消失在人群之中,余留下一地狼藉和极速赶来的消防车的警笛声。
符拉迪沃斯托克港既然称为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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