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从门卫到那栋椭圆形房顶,占地面积较为广阔的大厅内部中间距离还真不算短,中年男人望向计算机老师,“这次竞赛也有北大那些计算机专业的高材生参加,之前北大都找你谈过几次去当那边的教授,你都拒绝了,现在你学生的前途总要管管吧。”
言明一愣,看着计算机老师的背影,忽然想起貌似从来不管什么时候去都能在计算机楼找到他,他是住学校里?还是家住附近?有儿有女有家庭吗?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而且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哪还有人愿意找我去当什么教授。”计算机老师摇摇头,望向言明笑道:“好好表现。”
报名过程并不如何复杂,而且又是作为外援参加,更不用什么繁琐的手续,尤其是看见言明的年龄,负责报名的人自然是认为哪个教授的子女出来看看世面了。
三人中午简单吃了点饭,一是因为中年男人许姓老师还要去处理下他们学校队伍的事,二来言明两人刚到,还要去趟宾馆,便说好晚上带他们去全聚德吃烤鸭了。
“这间你的,我的就在你隔壁。”张老师晃了晃手上的门卡,站在过道上交给言明,“然后你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我也不想问,不然你小子哪会这么急着来北京。”
“我。”言明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张老师伸手阻止了。
“别说,别说,我可懒得管你是窝在宾馆打游戏,还是出去五环见美女,”张老师摇摇头,“只是你也听见了,自己前途还是稍稍留意下,当然这次是人家看我面子带你来,我想要的可是你在所有人面前大放光彩,靠你自己得来的才是自己的。”
一瞬间,眼泪润湿了言明的眼眶,他快速转过身,手上紧紧捏着房卡,说道:“我知道了。”
望着言明的背影,张老师轻叹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接着便是痛苦,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同样转过身。
两人默然无语中,双双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刚一关门,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光,言明伸手挡住太阳,忽然脑海剧烈疼痛,像是要撕裂开来一般,无数记忆片段如同潮水般袭来,历历在目却又模糊不清,两个极端像是矛盾体一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天穹上,隐藏在重重黑云中,微微露开了一点缝隙,顿时金光大放,隐隐中似乎能听到喃喃梵声,甚是古老,又很空灵。
言明扶着墙,然后背靠着墙,双手抱头,痛苦的哀嚎着,顺着墙壁坐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团,痛到最后,言明甚至都麻木了,连带的麻木还有他的身体,思考,所以他直愣愣的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而天穹上那金光又重新被乌云笼罩,没有光亮。
不知是因为隔音效果好,还是白天声音比较嘈杂,言明的哀嚎声没有人听见,自然也没有人知道言明此刻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已经三个小时了,幸亏空调为中央调控暖气,言明也提前插了房卡,不然零下十度的地板可够人好受的。
言明缓缓睁开眼睛,脑袋还是剧烈的痛疼着,但是已经不如开始那般剧烈,他强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或者说叫麻木了,如果没有脑传播信号被截断了也可以叫做瘫痪,感受着身体渐渐有知觉了,言明忍不住一阵后怕,如此剧烈的头痛真的不会影响身体吗?
言明缓缓靠着身体的一点点力气向前蠕动着,爬到床底后,深吸一口气,靠双手撑着自己爬上并不太高的床上,也顾不及脱掉身上外套,就这样拿被子盖住自己,又缓缓闭上眼睛。
“这么说你当时只是领着那个小孩上楼,姓名,年龄,哪个班级都不知道,也没有过问?”一个稍显厚重的男人声音问道。
“是,我真的不认得他?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听罗总的吩咐而已。”女人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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