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这个字咽了回去。
于是转移了话题:“陛下最近是不是提起你的婚事了?”
戚静懒洋洋的应了:“是啊。”
“齐家人的事还操不完的心呢,倒是总惦记着我了。”
“那你……”
“拖着呗。”
婚事威胁不了她,毕竟,她在这帝京,也待不了多久了。
齐顾见戚静不想提这个,便住了嘴,安静的开始吃饭。
用过膳又去了千百味喝茶,两个人直到未时末才打道回府。
路上穿行的马车似乎比往日的要多一些。
戚静掀开车帘瞧了一眼,道:“散朝了。”
这次的早朝,用时该是最久的。
齐顾也看了一眼,暗道这消息也该传出来了,等他回府,就该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解决的了。
齐顾将戚静送回了戚府,原本是想在这里听消息的,但一想戚静这里的消息怕是要多出些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于是便告辞了。
木香将人迎进去,换了新茶糕点,便带着人出了绥安院。
水苏不知去了哪儿,好一会才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修乐。
“广禄判了死刑已经入了死牢,魏壑则关进了大理寺,虽暂未做判决,但科举舞弊的罪名算是落实了。”
水苏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一一与两人说了,完了还道:“齐曜妄图买通莫食在滴血认亲的水里做手脚,莫食应该不会瞒着那正。”
不瞒那正,便是齐眷也会知晓。
“原本还愁着这事虽牵扯上了魏壑却与齐曜无半分关系,如今看来,不用再多做什么,齐眷自己脑补都能补出一大堆有的没的。”
比如,这事齐曜知不知情;巧的是皇帝想要重用广禄,广禄却是魏壑的人,换言之就是齐曜的人,这就相当于自己儿子在自己的视力范围内安插了一个细作,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便百般不是滋味。
皇帝的心思是这样的,我的日后都是你的,你何苦现在想要。这往小了说没什么,往大了说,就是欺君罔上。
以齐眷的心思,八成得成一根刺。
“可齐眷若是被人说动,放了魏壑呢?”修乐问。
魏壑一日不死,他就总觉得事情会出现变数。
“不可能。”
“为什么?”
戚静看着一脸傻白甜的修乐,道:“当初幸亏没让你自己先过来。”
真为你的智商捉急。
修乐不明白怎么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见修乐一脸懵逼,戚静道:“当齐眷决定要将这件事闹大的时候,魏壑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他非死不可。”
“可……”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为什么不当场定罪以免夜长梦多,当然是为了齐曜,他给魏壑留足了体面,也是在给齐曜留面子,齐眷这么做的意思很明确,魏壑若是识趣,就该在牢里畏罪自杀,否则若真是要齐眷下令,那里子面子可就都没了。”
修乐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
“而且齐眷是皇帝,他要谁死谁就得死,有什么夜长梦多不多的。”
“可这又关齐曜什么事?”
戚静叹了口气:“修乐,你脑子里除了下药将人给毒死,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修乐:“……”
他就是因为想的不复杂,才会一开始要那么简单粗暴的好么。
“第一,魏壑是齐曜的舅舅,魏壑舞弊若当场格杀很容易动摇齐曜在众朝臣心里的位置,比如未来的太子之位;第二,齐眷除了魏壑,等同于拔掉了齐曜最有利最值得信任的人手,不能让朝臣们对齐曜生出不好的想法,也不能够太寒齐曜的心;第三,齐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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