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又哭啦,阿清手忙脚乱的递上手绢。
“呜”
“呜-阿清”
“我好难过”
“呜呜”
“小姐”
阿清不会安慰人,只能是轻轻拍打白秋的后背,以示安慰。
...
次日中午,白秋昏昏沉沉的转醒,依稀记得,是哭得太累,然后睡着啦。
“阿清”
开口说话,嗓子火辣辣的疼。
白秋病啦,头疼,眼睛疼,嗓子疼,昨天哭得太凶啦。
“小姐”
阿清搀扶白秋做起来靠在床头,端来月三娘熬煮的药,白秋看着黑漆漆的药,眉头紧蹙。
“不喝”
“小姐,你生病啦,需要喝药”
“家主”
白秋耷拉着脑袋看着床头,看着青鸟手拿书信走进来,白秋顿觉不好,难道是苏杭那厮写信回来啦。
“苏杭长老传来书信,老夫人病重,你需要去帝京一趟”
果不其然。
“我不去”
“你已经耽搁了一日”
“青鸟”
“我病啦”
“帝京白府有最好的药师”
“车马已经备好,家主请启程”
“哦”
对于白秋的拒绝,青鸟罔若未闻,很多时候,不管你身在何处,身为何人,都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总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
帝京,也称帝都,贺兰王朝最昌盛繁荣的城市,冬日里的朝阳初升,温暖的阳光倾洒而下,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投下满地的斑驳光影。
“大小姐”
四大家族居帝京,修建府邸于东南西北四方位,白家为首居东方。
“二小姐”
“不会来的”
白羽烟站立在白府门口,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薄唇不点而朱,身段娇俏宛若荷塘里摇曳不定的花骨朵。
她的贴身侍女阿桃也随她候在白府门前。
“吁”
一辆马车戛然而停,白羽烟抬眸望去,无波无澜的眼眸生出一丝期待。
“小姐”
“白府到啦”
车帘掀开,白秋探出头来打量着白府,古色古香的阁楼,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中,隐约露出其鲜丽一角。
朱红大门,白墙红瓦,雕梁画栋。
“小姐”
白秋将手递给随行而来的琥珀,一个看上去傻傻的,可爱的丫头,可月影楼中那有傻的人,不过是伪装罢啦。
白秋在琥珀的搀扶下步下马车,青鸟说,她久病成疾,该是娇弱的模样。
“阿秋”
四目相撞,眸光尽显惊诧,相互打量,一人清冷如仙,一人娇弱如蝉翼,当然后者的娇弱是故意为之。
“阿姐”
白秋俯身行礼,初见白羽烟,想起啦卿瑶说过的“高傲的凤凰”
沉重的朱红大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玄衣,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到白秋之时疾步上前。
“恭迎二小姐回府,老奴是府中的管家林权”
“林叔”
白秋微微俯首以示礼貌,琥珀亦是如此,行礼之后随白秋唤了一声林叔,咧嘴一笑,两颗虎牙很是可爱。
“请”
白府很大,占地千亩,府中人口约莫三百人,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将白府装点得颇有诗意。
“老夫人日日盼着你归来”
“是吗”
颂雅居,老夫人的居所“二小姐,请在此等候,老奴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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