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说话间已经撩开帘子进了正殿,“好幽香的味道,应该是檀香吧。檀香熏书熏画最好不过了,好闻又能醒脑,还能驱虫防蛀,一举三得。”
荣亲王进来的时候已经不知在哪里换了便服,芸娘见状,拉着红芙出了殿外。
见四下无人,找了一张离婉莹最近的凳子坐下,一把将婉莹放在自己腿上,坏坏地说:“我走了半日,想我了吗?”
婉莹站起来,害羞地做到窗子边,娇怯地说:“作死呢,大白天地就这样拉拉扯扯,让丫鬟们看见,丢死人了。”
荣亲王依旧坏坏地说:“放心吧,没人进来。”
说完又一把将婉莹拢在怀中,渐渐发烫的脸,在婉莹的脖颈处到处游走。
婉莹挣脱开,复又跑到另外一边,害羞地将脸埋在床头地帷幔里。
荣亲王走过来说:“小狐狸精,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害怕害羞的。阴阳相融,本是天地之道。咱们应该遵从这个大道理。”
荣亲王将夫妻之事,说得头头是道,甚至搬出天地阴阳这样的大道理。可是婉莹依旧将脸埋在帷幔里,不肯扭头。
荣亲王轻轻地将婉莹拉过来,这才发现婉莹一脸梨花带雨,紧张地问:“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还是谁给你委屈受了?说出来,我帮你料理他们。”
婉莹一听,哭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跟断了线的水晶珠子一样,滚滚划过脸颊。
“心头的肉啊,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你这样只掉眼泪,你要急死我啊!”
婉莹扬起两只水汪汪的梨花眼,撅着小嘴说:“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
荣亲王擦了婉莹脸上的泪,顺势又轻轻地捏了一下,说:“我捧你在手心怕掉了,含你在口中怕化了。”
婉莹顺势偎在荣亲王的臂弯里,一上一下地抽泣,嘴上嗲嗲地说:“就是你,就是你。”
荣亲王轻轻地拍着婉莹的后被说:“好好好,我的心肝儿,就是我欺负了你。好不好?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怎么欺负你了,要不然我就算死,也是个冤死鬼。”
婉莹止住了哭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娇声娇气地说:“就是你,昨晚我都喊疼了,你还那样”
荣亲王旋即明白了原为,一脸狡黠地坏笑着说:“第一次都这样,慢慢儿就好了。”
说完醉眼迷离地望着婉莹,颤抖的指尖开始在婉莹的腰间找寻。一寸一痴狂,带着些漫无目的的张扬。嘴上还不忘喃喃地说:“你若疼,我就轻一些,好吗?”
婉莹昨夜疼的无以复加之时,暗暗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要用那样的方式面对他,然而仅仅过了一夜,在他灵活的指尖,婉莹坚如磐石的意志开始瓦解。
数不清的细小裂纹在婉莹的身上蔓延,渐渐地连成一片,变成一个无可挽救的颓废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地一路向下。婉莹无力阻拦,甚至不能抗拒。她发现自己灵魂的深处,似乎在召唤这样的碎裂。她想阻拦,但是身体里另一个自己,却任由裂缝布满自己的全身。
心痒迷离间她从镜中看到凌乱的自己,一瞬间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然而来不及阻止,山崩地裂的塌陷将婉莹全身碾碎,婉莹轰然倒下,意识消失之前,她看见那座倒塌的山峰,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崎岖凹凸的山峰,刚好与自己碎裂斑驳的身体,严丝合缝。
巫山云雨之后,婉莹缱绻在荣亲王的臂弯,千帆过尽之后过后的有些怅然若失的消沉。这消沉,婉莹曾悄悄地藏在了昨夜摇摇晃晃的红烛中,然而现在,红烛隔着一段白昼,又原原本本地还给婉莹:自己于他肯定是清清白白的第一次,可他那样熟练敏捷,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绝不是初次。
正在恍惚的消沉之际,外面忽然有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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