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被小鬼勾走。”
“怪不得,刚才小姐一直大喊不让绑自己,还说我是妖怪。”
“你不是妖怪,是妖怪站在你旁边,你看不见,但是女施主能看见。”
李氏恳切地问道“这巫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你们府上的事儿了,洒家在外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你们府里鬼气森森,刚走到大门口,见两个小鬼勾着女施主的魂魄出来。打了小鬼,领着女施主的魂魄回来,进到院子里,你们还拦着不让洒家进去,真是岂有此理”
“高僧海涵,奴家们急昏了头,冲撞了高僧。”
李氏还是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这巫蛊是怎么种在侧妃身上的,大师能否用法眼再看一下。”
癞头和尚又坐在美人抱上,翘着二郎腿,用塞满污秽的指甲,剔自己牙缝里的肉,好不容易抠出大牙牙缝里的一条肉丝,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又带着一副弃之可惜的模样,放入嘴中。又用相同的几颗牙咂摸肉丝的味道,津津有味地咽下去之后,才悠悠地说“不用法眼,肉眼就成,去把这院里的人统统叫过来顺便再拿一坛子酒,洒家喝些酒,眼睛就更雪亮。”说完跟耍醉拳一样,一连倒退几步,一个晕晕乎乎的后空翻,歪在刘良人身边,一副
无赖的样子说“小娘子,洒家看你就是个小妖精”
刘良人又一次被癞头和尚当中调戏,伸出一座威风凛凛的五指山,脖子下面的峰峦叠嶂也杀气冲冲地绷在抹胸之上。
“刘氏不得无礼。”李氏立马阻止,然后对着癞头和尚说“大师不得无礼,这是我们府上的良人。”
癞头和尚先是惊讶,然后一脸歉疚地对着李氏作揖道“失礼失礼,洒家还以为这小娘子是个大丫鬟呢”
被人误解为丫鬟,刘良人的脸都气绿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自己的五指山,站在芸娘和红芙的后面。
奶妈得令,无心闲看刘良人,冲着院子里大喊“都过来,全部都给我过来。”
二三十个丫鬟婆子战战兢兢地在院子里站成一排,癞头和尚直接从美人抱上跳下去,在一排人面前来来回回地走动。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婆子说“你出来”
婆子应声,往前走了几步。癞头和尚像狗一样,伸着鼻子从上到下嗅了几遍。然后黑着脸说“怀里揣着什么,掏出来吧”
婆子大惊,反口说道“你这和尚,疯疯癫癫地不知所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奶妈走到婆子面前,狠声说道“我的话你也不听吗”
婆子惊慌失措地说“不敢不敢只是我什么也没揣。”
奶妈刚才见识了癞头和尚起死回生的本事,此刻对癞头和尚的话已经言听计从。冲着后面的一排人说“按住她,掏出来”
几个粗壮的婆子,死命地按住那个婆子,然后奶妈自己伸手去摸索。刚伸到衣襟里,就碰触到一个绸子做的物什,掏出来一看,竟是个精致的荷包。再一看做工和针线断定不是婆子平时佩戴的。
“高僧,您说的是这么”
癞头和尚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证物,愉快地点点头。
“这荷包怎么了”奶妈翻弄着荷包看不出所以然。
“打开看看”癞头和尚指点道。
奶妈迅速解开系绳,看到里面放着几块冰糖。
那婆子吓得赶紧跪下说“饶了我吧,我就拿了这么几块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奶妈懒得理会这些小偷小摸,继续问癞头和尚“高僧,是冰糖。”
癞头和尚一脸无奈地说“洒家叫你打开,是让你把它拆开。”
奶妈恍然大悟,疯一样冲进屋子里,拿了一把开线刀,大庭广众之下,慌慌张张地挑开几个针脚,由于紧张过头,开线刀划了自己的手指都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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