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脚猫功夫也罢,什么功夫都好,只要能取了你的命,就行。”
癞头和尚抹黑,碰到了自己没啃完的半只羊腿,索cāo)在手中,一边啃,一边云淡风轻地说:“洒家今儿刚好路过你们的贼窝,那几个猫崽仔不小心扔骨头砸到了洒家的脑袋,洒家一时羞恼,拳头重了些,竟把他们全部打死了,要不是害怕躲官司,洒家能赖在王府里不走吗?”
一阵裙钗的‘叮铃’之声,刘良人切切地问道:“三个人全打死了。”
“一个不剩,统统打死了。”
黑暗中只听见癞头和尚吧唧嘴的声音,和窗外的雷鸣和雨声,除此之外,听不到癞头和尚的任何回复。
又是一阵裙钗叮铃,癞头和尚大喊道:“小娘子,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忽然贴住洒家了。”
一阵野猫叫一样的声音说道:“高僧,你踢得奴家好疼呢!”
“你站在那里别动,有什么话直接问,别忘洒家上贴。”
“高僧,你刚才不是压着奴家的子吗?奴家想通了,想给你,你这会儿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洒家那是逗你玩儿呢,你别忘了,洒家是佛门子弟。”
“高僧,你就别委屈着自己了,酒戒戒你都破了,还差一个色戒吗?”刘良人说完又是一阵裙钗叮铃之声。
“哎呦,臭和尚,你又踢到我了。”刘良人同一句话,前半句还是用仇恨的口气,到了后半句就又变成撒发嗲的语调。
“你怎么不喊洒家高僧了?说了让你别忘这边来,你听不懂洒家的话吗?”
“好狠心的和尚,既然受不住戒规,索*家好好陪陪你。”
“滚开,洒家是酒穿肠过,佛祖在心间。怎能让一个绣楼的歌ji)脏了子。”
“高僧果然神通广大,连奴家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既然如此,想必是有备而来,名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哪路的和尚,为什么来坏我的好事?”
“洒家生平没有别的长处,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年你们一伙人里通外合,谋害了沈家庄的大爷,卷了沈家的整副家业,这才过去了三年,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从杭州跟到京城,你倒是下了死心!开个价吧,沈家给了你多少银子,我加倍给你。”
“烂货,你勾引沈家大爷,沈家大爷为你赎,不嫌弃你是个歌ji),依然娶你进门,没想到你勾结外面的野男人,合谋暗害了沈大爷。”
“是不是那个老女人花钱雇你的?你开个价吧,我绝不还口。”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洒家跟了你三年,一路打听,没想要你摇一变,竟然进宫当了宫女,好不容易把你熬出来了,想花几个钱收买洒家,没门儿!留着你这样的祸害,说不定还有多少冤死鬼不明不白地枉送了命,洒家不为银子,定要结果了你的命。”
“你既然知道我的事儿,那也就知道我当年红遍杭州城,这么好的子,你不想试试吗?”刘良人莺莺燕燕地说着,水胶一样粘在癞头和尚的上,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山峰压制住癞头和尚干涸的大地。
“都这样了,还死撑着呢?都是男人,奴家知道怎么让你快活。”刘良人在黑暗中用自己的器制服了癞头和尚。
“烂货,洒家是佛门弟子,不能……为了你……破了……色……戒……”
“冤家,少说两句吧,等会儿雨停了,想喊都喊不出来了。趁着这会儿雨大雷也大,咱们快一些。”
“小娘子……不……不要……”
“冤家,不要什么?你说清楚一些?”刘良人跌宕起伏之间,袅袅地问道。
“……”屋外雨大风大雷声更大。
“到底不要什么?你说清楚一些,奴家听不到……”刘良人一直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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