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就在街口开了一个医馆。”
寿阳公主的车架,浩浩dàng)dàng)地来到医馆,大夫见这样气势磅礴的病人,赶紧出堂迎接。寿阳公主进了医馆,开门见山地说:“本主是先帝的嫡亲妹妹,寿阳长公主。”
大夫早就吓得跪在地上,脑袋捣蒜一样,在地板上不停地磕头,“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什么吩咐,草民愿听公主差遣。”
寿阳公主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幽幽地说:“差遣刚好有一件,你若敢说半个谎字,本主一个指头,能捏死你全家。”
大夫仍旧捣蒜一般磕头说道:“敬听公主差遣,若有一个谎字,任凭公主处置。”
寿阳公主和缓地说:“识时务,起来说话吧!”
大夫战战兢兢地起,垂首顿足地立在寿阳公主面前。
“今儿王府那个小产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大夫一听,果然是这件事,看着寿阳公主说:“不瞒公主,草民医术不精,比不得宫中的杏林高手,但是草民家里九代行医,如果连喜脉都号错,那真是丢了祖宗的脸,砸了自家的招牌。”
寿阳公主瞪着眼睛,这一幕竟然是真的,不由得咬着嘴唇说道:“说仔细一些。”
“那草民就实话实说了。今儿草民接到王府的传唤,慌慌张张赶到王府,被王府小厮带到内院儿,见了那女人下大出血的样子,起初也以为是流产,号了脉之后草民敢断定那女人根本没有孕!”
寿阳公主脸上露出一些喜色,继续问道:“听府里的丫鬟说,是你说jiàn)人流产了。”
大夫慌忙摆手说道:“公主,草民一进院子,那个管事儿的老妇人就一直叮嘱想办法救孩子,草民也是一边号脉,一边着急啊!草民并没有说那位妇人怀孕,草民只是说‘现在已经号不出喜脉的症候了’这也是实啊!”
寿阳公主满意地点头,冷笑一声:“本主知道你没有撒谎,撒谎的人也该下地狱了,没想到竟有人敢欺负到本主的头上。”
大夫不敢插嘴,垂手立在一边。
寿阳公主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那她下面流血是怎么回事啊?”
大夫也不遮掩,直接脱口而出,说道:“草民就等公主问,公主若是不问,草民还真不敢胡说八道。”
“你说!”
“那妇人虽然用了香粉遮盖,可是草民还是一下就问出来妇人的中衣上沾的是猪血。”
寿阳公主狠厉地看了大夫一眼,幽幽地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大夫自嘲一笑,无奈地说:“我们虽然世代行医,但是京城大多是权贵,有了小病小痛,家里都有成药保养,就算有了大症候,有权的去宫里借个太医,太医们也乐得有些外快。有钱的找些有名气的大大夫,我们这间小小的医馆只能救救那些平头百姓。”大夫又是一串自嘲的尴尬笑容,接着说道:“有时候为了养家糊口,也给牲口开个方子,弄些要什么的。”
寿阳公主紧绷的脸上忽然蹦出一连串笑声:“感你还兼着兽医?”
大夫摇摇头,难为地说:“辱没祖宗啊,实在是没脸说出口,真丢人。王府若不是着急请医,也不会把我拉去。”
寿阳公主翻着手边大夫写的医卷,大方地安慰道:“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你的运气来了。”
大夫眼中闪出夺人地光芒,不可思议地说:“公主您的意思是?”
“兵部尚书府,尚缺一名府医,月俸十两,不知你愿不愿意前往?”
大夫跪地俯首拜谢说道:“若是公主后需要草民指证,草民定会效犬马之劳,尚书府医才济济,公主不必可怜草民。”
寿阳公主,朗然一笑,用十分欣赏地口气说:“你既然快人快语,本主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