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放,落井下石地对刘氏说。
婉莹懒得理会刘氏的闹剧,愤然起,甩了袖子进,留下刘氏站在屏风前,不知如何继续。
周氏见婉莹离开,远远地喊:“娘娘,我是来给您请安的,您心里烦,我明儿再来。”
芸娘连忙替婉莹说道:“娘娘这几上不自在,过几邀你们过来喝茶。今儿马上晌午了,就不虚留两位侍妾用饭了。”
周氏认真地点头,有些愧疚地说:“芸妈妈,替我跟娘娘说声对不起,玉蔻不是故意打扰娘娘的清净。”说完侧福了一福。
芸娘赶紧拉起周氏说:“侍妾言重了,娘娘前几也担心侍妾的子,今儿见侍妾能出来走动,不知道心里多欢喜呢!”
周氏还是一脸歉疚地说:“我明白娘娘心意,今儿对不住了,娘娘先歇着,我就走了。”
说完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华台。刘氏也拜别芸娘,紧跟着周氏出了院门。
华台院前只有一条石径小路。两边种着两片修竹,十分清雅。
竹林深处,周氏抄着手,站在小路中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刘氏不卑不吭地走到周氏前面,诡异地福了福子,算是行礼。然后侧跨一步,想从周氏边挤过去。
周氏原本就是劫道的,怎么会轻易放过刘氏。伸出胳膊,一把抓住刘氏的衣衫,直接甩在自己面前。
“姐姐,妹妹道歉的话也说了一马车了,姐姐脾气大,妹妹就算磨破嘴,姐姐还是想不开。”刘氏没有了方才的卑微,话还是恭维着周氏,只是脸上带了许多骄矜的气色。
周氏冷笑着说:“你怎么不装可怜了?你装啊?”
刘氏拍了拍刚才被周氏抓过的地方,淡淡地说:“姐姐,如今除了姐姐的人,没有其他人在场,妹妹装给谁看呢?”
周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卑鄙小人,气得浑发抖,扬起自己的手掌,狠狠地甩在刘氏的脸上。
然而这次,周氏还没有扇在刘氏的脸上,就被刘氏一把抓住胳膊。直直地架在空中。
未及周氏的随从过来制服自己,刘氏狠狠甩下周氏的胳膊,反手也是狠狠地一巴掌,冷厉地说:“你我如今一样的位份,这一巴掌,我还给你,咱们两不相欠!”
妈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她活了半辈子,自认为阅人无数,却也从未见过这样无耻女人。前几还犹豫是不是周氏病糊涂,看花了眼。直到这一刻,她也坚信,周氏所见所言是真。周氏肯定是被刘氏下巫蛊诅咒。见周氏被刘氏掌掴,一把抓住刘氏的头发,狠狠地往后扯。嘴上骂道:“不要脸的妖精,你长了翅膀,要飞上天吗!”
刘氏一脚踢开妈,咧着嘴,揉搓着自己差点被扯掉的头发,毒辣地说:“老猪狗,你活够了吗!”
周氏从小生惯养,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岂能甘心咽进自己的肚子里,疯一样冲到刘氏边,死命一推,刘氏重心不稳,歪歪斜斜地巴拉着旁边的竹林,还是重重地跌在地上。
妈见状,跃然跳过去,手矫健得如同一个壮年男人。周氏伙同妈,芬儿,三人死死地按住刘氏一顿痛打。
刘氏被按在石子路上,顾不得后背和前,只用手捂住脸,嘴上不停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周氏杀人了!”
周氏从小就任,听了刘氏这样的喊叫,骑在上,死命地狂抽刘氏耳光,妈无处下手,只能扯开刘氏山峰上的抹,使出浑力气,往死里又拧又掐。芬儿早就想为主子报仇,穿着绣花鞋狠狠地踹刘氏。如此还觉得不解气,从竹林中摸出一根棒子,狠狠地抽打刘氏的下。
刘氏换天抢地地乱喊,引来了管家妈李氏的人马。李氏远远瞧见这一幕,三步并作两步地大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周氏好不容易能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懑,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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