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所以无论将来哪一股势力占上风,您和那几位大人都会安然无恙。”
师大人闭上疲累的眼睑,重重地点了点头。
林姨娘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拉住师大人说道:“老爷,您知道吗?玉心恨太后恨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恨得却是咱们家的恩人。”
师大人溺地摇摇头,安慰道:“你也是为了我,我知道。”
“太后的心,真是深不可测。原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够轻易猜透的。”
“连我也猜不透,我今儿看太后脸色极差,宫中必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了。太后估计也是岌岌可危了,所以才彻底将我踢出局。”
“那老爷准备如何应对?如今老爷连个正六品的官儿也不是了,没法进宫,也不知道太后的形啊?咱们怎么帮太后啊?”
师大人舒然一悦,小声说:“傍晚,青儿捡的那只喜鹊会飞回来,你好生在院子看着,别让黄鼠狼给叼走了。”
林姨娘眼中闪出无数道光芒,“老爷,您天天带着喜鹊去宫墙根儿听书,原来是为了给喜鹊认路啊!”
“没办法啊,只能这样了。都是bi)得没有办法了。喜鹊今儿已经交给魏公公了,约好的一天一来回,一早一晚,魏公公将宫中的密报传给咱们,咱们就静静地等着太后的指使再行动吧。”
“太后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是玉心枉做小人了。”
“你有你的心意,太后有太后的难处,太后是朝廷的太后,太后只能为了朝廷,更何况咱们也不委屈。不是。”
林姨娘揪了几个月的心终于妥妥贴贴地放下来。
师大人复又捡起放大镜,林姨娘继续捏住绣花针。花房里鸟语花香,院子里煜煜生辉。
片刻的太平清净,被一个跌跌撞撞地跑进惜珍阁的小丫鬟打破,远远地大喊:“老爷,管家被大爷家的邵楠少爷给打了,老爷赶快去拦住吧。大爷不在家,咱们家二管家拉不住,让我赶紧来喊老爷。”
师大人急急地撂下放大镜,顾不上自己子不爽快,歪歪扭扭地飞奔到师伯远府上。林姨娘在后面苦苦地拦着:“老爷,那边儿烧死人呢,您离脏东西远一些。”
还没走近,就听见邵楠骂骂咧咧地说:“你这个老王八,你是个什么东西,护城河里的鳖子鳖孙都比你金贵。你原是我家最下等的奴才,靠着我家,才吃饱饭,脱了奴籍成了人。如今连你也敢给我脸子看,我是师家的长房长孙,我打死你,我自己去领官司。”
师大人老远就喊:“邵楠,住手,不得放肆。”
师邵楠骑在管家上,停下手中的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师大人,嘴上十分不敬地说:“二叔,就凭你也要拦着我吗?”
师伯远夫人站在一旁,也不敢骂这位大少爷,只能说:“邵楠,不得无礼。”
师大人走过去,一把将邵楠扯下来,抖搂到一边儿,严厉地说:“越来越不像话了。赶快跟你高叔说声对不起!”
师邵楠不可思议地看着师大人,一脸无赖地说:“他是奴才,我是主子,天底下哪里有主子向奴才赔不是的道理,二叔你昏了头了吧?”
这一句话刚刚好被匆匆赶过来的绍松听到,二话不说,跑过去,冲着邵楠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绍松会一些功夫,反手架着邵楠的胳膊,疼得邵楠冲着几个弟弟大喊:“你们都是死人吗?他来咱们家打你亲哥哥,你们就站着干看?”
几个弟弟都不作声,还是师大人开口发话:“绍松住手!”
绍松松开胳膊,邵楠揉捏着自己的胳膊窝,嘴里骂道:“你这个庶出的长子,也敢跟我动手,我将来来是师家一门的族长,来几个人,打这个冒牌的长子。”
火堆已经几近熄灭,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副人骨架子。两家的仆众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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