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儿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娘,我是自己发现的。”
“怎么可能?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这些年,两人渐渐都移别恋了,没有丝毫蛛丝马迹了,武安侯执拗地宠幸四姨太,东安太妃也早就在东安郡王府暗中与一个少男连理。”
“娘,五年前,咱们一起到会昌山避暑,薛贵嫔,也就是当时的彤贵妃不耐暑,行宫的总管也不知怎么想了个办法,把锦瑟居的地龙改成冰龙。当时请了宫里的匠人,去行宫勘测,改造到一半的时候,匠人们发现锦瑟居西暖阁有一条已经被回填封死的密道。因为这个密道在宫中存档的图纸中没有,匠人们害怕将来承担风险,恰好儿子那在锦瑟居歇晌,就把这件事儿压住了。”
“锦瑟居的密道?”荣亲王不由自主地问道。
“锦瑟居的西暖阁挨着墙根下面是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是父皇,还是太祖留下的?”
皇上不置可否地说:“若是父皇留下来,宫中档案库的图纸上为了没有?”
“是密道,图纸上没有也是有可能的。”
“那既然是密道肯定是为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逃生用的,为什么又回填了?”
“……”
“哥,我做了两年的皇太子,是父皇指定的继位人,父皇把大内的几处密道都告诉我了,就连会昌山行宫中的两处也说了,为什么单单遗漏了锦瑟居这条?”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密道父皇也不知道,他们是背着父皇修建的。”
“宫中的有密道?从未听你父皇说过!”
“娘,这个你不能怪父皇,儿子也只能告诉下任新君,这是祖制。从密道走出去的人,除了皇上,没有一个能留下来。”
“当时儿子让见过的几个匠人封了口,后来仔细留心,这条密道做的简直比宫里的不知道精妙多少倍。真是浑然天成。”
“在行宫里,大动土木,难道没有被人发现?”
“娘,这个工程极小,就在锦瑟居西暖阁拆开几块地砖,修成台阶,顺着台阶,低着头,刚好能进到地龙里。沿着地龙打开地龙的门,就是后院。锦瑟居后院为了仿造耕读氛围,扎的是篱笆,篱笆墙外面就是郁郁葱葱的密林。林子的尽头,就是行宫的侧门。常年紧锁无人把守。”
“在地下挖个一两米,就算宫女也能完成。那片密林就算踩出来一条路,过几天草长出来也不会被发现。真是天衣无缝了。”
“是的哥,我当时沿着篱笆的后门,自己进了林子,竟然走到行宫的侧门。更反常的是,这个小门,竟然无人把守。只有一把生锈的铁索挂在上面。”
“那皇上怎么知道二人的?”
“当时我已经猜到这里面有问题,锦瑟居是东安太妃曾经的旧所,肯定是东安太妃出了问题。我怀疑过几个宗室的王爷,毅亲王和庄郡王都与东安太妃过从甚密。”
太后问道:“你最后是怎么发现是武安侯。”
“娘,武安侯那是负责行宫戍卫。那个小门撤防也是他的建议,这些都记录在行宫的档案上。”
“光凭这些?”
皇上咬了咬嘴唇,歉疚地盯着太后说:“那几年外面都说太后与武安侯有私,儿子气不过,找人私底下调查了,结果发现谣言竟然是东安王府传出来的。”皇上顿了一顿,接着说:“还有就是三哥眉眼也越来越神似武安侯了。”
“皇上也一直只是猜测?”
“是的娘,直到刚才跟娘说了之后,才确信了。”
太后松开荣亲王,拉住皇上忽然站起来,轰然跪下,泪眼婆娑地说:“皇上,娘求你,不要走,先帝说你是一代明君,你不能让先帝失望。”
皇上泪如瓢泼大雨,羸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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