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馁地又摇摆向另外一边,夹在冯佳慧和荣亲王两人面前。
冯佳慧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荣亲王,忽然杀出一个刘氏,毫不客气地说:“刘氏,站到你该站的地方。”
这句话地言外之意,就是别挡着我对王爷眉目传情。
刘氏听出冯佳慧言辞中地驱赶,并不直接反驳,而是采取曲线迂回。
“侧妃,你看王爷的茶盅都干了,我亲自给王爷斟一杯茶水。”
就这样,刘氏竟然走到荣亲王身边,蛇妖一样在荣亲王和冯佳慧之间来回摆动。
如此还不算,斟了茶水,亲自端着茶杯,娇滴滴地几乎贴在荣亲王地腿边。
脚站在地上,两只腿不停地来回晃动,像是夹着一泡尿一样不自在。
腿的晃动,带着腰也跟着晃动,腰的晃动势必带动凶器晃动。
堂堂八尺男儿的荣亲王,南征北战,骁勇善战。面对刘氏的一身凶器,彻底败下阵来。
“刘氏,坐在你该做的位子上。”冯佳慧总是最最善解人意,尤其善解荣亲王的心意。
“姐姐,奴家也好久不见你了,甚是想念。姐姐最近身子可好?今儿天热,可别中了暑气。”
冯佳慧自己身材凹凸有致,所以刘氏的凶器,对她来说没有一点杀伤力。
“刘氏,王府里主子们说话,你不要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侧妃,奴家许久不见王爷,心里欢喜的紧。竟忘了规矩了。”
“有什么话,坐在椅子上,慢慢说,你这样走来走去的,把人的脑袋都晃晕了。”
冯佳慧丝毫不晕阵,她是替王爷说这句话。
刘氏恋恋不舍地站在荣亲王身边,一脸委屈地望着冯佳慧,矫揉造作地说:“侧妃,我有大事儿,要跟王爷禀报。”
荣亲王放下茶杯,总算将脸对准刘氏说:“有什么事儿?”风度翩翩的荣亲王当然不会将‘赶快说’三个字一起说不来。
刘氏撅着嘴,妖里妖气地望了望荣亲王,又望了望冯佳慧。
嗲嗲地说道:“王爷,奴家想单独跟您说。”
冯佳慧原本神色如常的脸,瞬间发射出无数的冷箭,箭箭直插刘氏的心窝,要不是多年来受到严格的贵族淑女教育,冯佳慧恨不得骂道:“贱人,你真是矫情得紧!”
“有什么话,你说吧!”荣亲王也不愿意单独和刘氏在一起谈话,谁知道这个妖精趁着没人的时候,会不会突出长信子缠住自己的脖子。
刘氏原本委屈的小脸上,聚集了许多为难的神色:“王爷,果真要现在说嘛?”
“你不说,本王待会还要进宫,那就等下次吧!”
千盼万盼,终于将荣亲王盼回来,怎么能等到下一次?下一次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王爷,这事儿奴家思前想后,都装在心里好几天了。”
“说吧!”
刘氏果真过了许多为难的神色,又装作犹犹豫豫地样子从袖子中捏出一张信纸,徘徊不定地递给荣亲王。
一看信纸的颜色质地,还有样板,荣亲王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荣亲王府专用的信纸。
“王爷,您看了千万别生气。”
自己家的信纸,能会有什么事儿呢?
荣亲王将信将疑地接过信纸,漫不经心地打开。映入眼帘的竟是贺佑安的笔记,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写在信首的那几个英气的的小楷‘婉莹吾卿’。这四个字想一股巨大的寒流一样,将荣亲王新婚的喜悦,找到知己的甜蜜,初为人父的欣喜……所有荣亲王心里最最美好的想象,瞬间碾压地粉碎粉碎。
寒流卷着碎渣,如同无情的龙卷,在荣亲王的身体内攻城略地,所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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