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真的做了皇帝,皇后却不是我……
等婉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里。头:“你打了我闺女,我没让你赔药钱,你反倒蹬鼻子上脸。”
四弟妹有自己男人在旁边助阵,还有大哥二哥,根本不害怕李妈妈。
扯着嗓子叫嚣道:“不要脸,你打一个试试,我今儿跟你这浪货拼了。”
眼看两个弟妹就要开打,大哥作为长子,喊了一嗓子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叫外人看笑话。”
四弟妹恶人先告状,说道:“大哥,我家三儿都二十了,连个媳妇也说不上,我能不急嘛?”
“放屁,你儿子说不上媳妇,我闺女才十三,俩家是血亲,你也不怕绝后!”
李宋氏听到李妈妈骂自己,嘴巴里的污言秽语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论斤卖肉的*,你说你去宫里当差,宫里是你家?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谁知道你躲到哪个暗窑子里卖呢,连孩子都不要,真不要脸。前天送你回来那几个人是你在宫里偷的野汉子吧?”
女人最忌讳别人玷污自己清白,尤其是李妈妈这种有血性的女人,听了四弟妹的话,浑身的血脉倒流,爆发道:“李宋氏,你才是*,臭窑里滚烂炕,你就是个臭烂货!”
矮墙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李宋氏见李妈妈这么骂自己,有些心虚但是故意强撑面子说:“臭不要脸的,你大着肚子进我们家,咱们俩谁不要脸?谁是*?是你!你才是烂大街的臭烂货。”
农村女人骂大街,大多是喜欢虚张声势,只要在声势压制对方,内容几乎无须考量,不是问候各种男女生殖器官,就是描绘妓女相公这些或明或暗的职业,再要不就是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诅咒。
千篇一律,绝无例外。看热闹的也是千年不厌地站在墙头,津津有味地咂摸着对阵双方的实力。偶尔能从里面吸取到一个新鲜污烂的字眼,也能在心里吮吸几日,琢磨字眼里的文章,吸取字眼里的智慧,熟记于心,收为己用,万一哪一日兵临城下,直接从嘴里掏出磨砺好的利剑,直插对方心窝。
因此,骂战的双方都是绞尽脑汁搜刮自己内心多年的积累,看热闹的街坊,也是暗中膜拜,暗中偷师,笑笑怒骂之间,将双方可以吸取的智慧熟记于心。
李妈妈熟谙这种骂街的套路,也知道看热闹人的心里,将自己手中的木叉‘哐啷’一声撂在地上,拉着丫头说:“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能叫你这个臭烂货给玷污了,这孩子早产一个月,还不是你当年再田埂上绊了我一脚。幸好当时孩子生下来,若是生不下来,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原来在十几年前,两妯娌就已经结上梁子,看热闹的街坊四邻,不可思议地接受了这个新闻。风向开始有些倒向李妈妈这一边。曾经诬陷她‘带货出嫁’的群众,都在暗中表示出了莫大的歉意。
“呸,血口喷人,早产,你可真能瞎编。谁信呢?”李宋氏自知理亏,依旧试图力挽狂澜。
“你去问接生婆,你去问!”
“接生婆早死了,你让我去阎王殿问啊?”
“总之,我闺女是李家的孩子,不能跟你儿子成婚。”
李家大哥作为李家的家长,是真心的关心这个问题,“他三婶儿,你闺女不是李家孩子,这是我兄弟去世前亲自跟我说的,你男人说得话能有假?”
“他猪油蒙了心,听了外面的腌臜话。前几年怎么没人说我闺女不是李家的孩子?还不是老四家的看我们家掌柜的不行了,在外面吹的阴风!”
“呸,你自己男人都说你,你还有脸待在我们李家,趁早滚蛋。”四弟妹夜叉婆的架势又摆出来。
“想叫我走,没门儿,小毛子是李家孩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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