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信吗?”
连这一层窗户纸都被知府太太捅破,两江总督脸上像是爬了一只王八一样难堪。
“金陵到扬州路也远,带着人马过来不方便。”
“还是放屁!你能从金陵带着人马跑到淮安,怎么就不能带着人马来扬州?”
两江总督没想到,一个金娇玉贵的漕运总督千金,能跟一个‘屁’字杠上,开口放屁,闭口放屁。把满屋子的气氛弄得臭气熏天剑拔弩张。
“那是……那是……”两江总督也回答不上这个艰难的问题。总不能告诉两夫妇,‘我就是把你们把你们当猴耍,我就是把你们当炮灰……’
这当然是不能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知府太太背后站着漕运总督,得罪了那个地头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既然来了,昨儿我也没见着总督大人的命令,不如现写一张吧,将来若是有功,也算是总督大人的智谋筹划。”
扬州知府显然没有自己太太这样过人的政治智慧,就连两江总督也被将了一军。
“夫人,我是两江总督,调令扬州知府是我份内的权力啊!”
想这样搪塞知府太太,两江总督真是打错了算盘,知府太太从小坐在自己爹爹的肩膀上看官场冷暖,还能被两江总督的几句屁话蒙蔽。
“两江总督是个什么鸟官儿,我家的三等奴才还是湖广总督呢?你纵然有天大的权力,也不能空手套白狼,你当我们是猴子,让你耍着玩儿呢?今儿你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
两江总督可不是什么鸟官儿,那是节制两江的最高长官,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员,怎么到了知府太太嘴里,竟成了连奴才也不如的东西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天下十停的官员有一两停是从漕运里出来的干将,漕运总督之所以官阶不算最高,低位显赫非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两江总督心里暗暗叫苦,今天怎么就碰上这个不依不饶的母夜叉。
“是是是,如今的湖广总督确实是令尊大人之前的手下。”
“来人,铺纸研磨。”
随着知府太太一声令下,家里十几个家丁鱼贯而入,那面相一看就不好惹,两江总督旋即弄清楚了局面,自己只带了亲信来扬州,眼下的情形自己算是被挟持在扬州知府家里。
“夫人,你先下去,我跟制台大人商议事情呢?”扬州知府见事态已经有些变样,只能劝退自己夫人。
“我知道你们商议事情,要不然我也不过来。”
两江总督见这阵势,心里大叫不好,但是脸上却不能丢了总督大人的体面。
“追捕那个女人,是我和扬州知府共同商议的。昨儿也是临时起义,并没有什么命令之类的,我们是商量着来的。”
两江总督还在强词夺理,不过这样的说辞,根本不能蒙混过关。
“今儿你要是不写,你恐怕出不去这个门儿!想拿我们两口子当猴耍,休想!”知府夫人‘母夜叉’的名堂可不是空穴来风!
两江总督也是有些骑虎难下,怎么会在这个裉节儿上遇上这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宋夫人,并没有夫人说的那回事儿!这真的是我们上下两人的主意!”两江总督依旧在强词夺理。
“呸,说你是运河里的王八都是抬举你,将来有功,你未必想得到我们,若是有祸,自己肯定摘干净你自己!今儿你若不写,肯定走不了!我立马换人到淮安城请我爹爹来作证!”
事情还未成功,绝对不能败露,要不然新皇后的马屁没排上,先给自己惹一身骚,万一新皇后怪罪自己办事不利,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我写,我写!”
两江总督,一个堂堂的二品大员,整日在两江地界上横行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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